第四百七十四章 這世上為何要有一個歐陽曉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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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叔還來不及脫下披風,我便站起身緊緊地抱住了他,三皇叔將我環在懷裡,笑道:「本皇連夜趕路,身上都是寒冷之氣,會凍到你和孩子的!」

  我抱著三皇叔不肯撒手:「凍一會兒就凍一會兒。反正我現在已經是激凍得不能自已了!」

  三皇叔輕笑一聲,他輕輕拍著我的背,低頭在我的發頂上落下了個吻,問道:「曉曉,看到你圓潤,本皇就放心了!」

  麻蛋,一見面還沒過熱乎勁,居然就嫌我胖,是誰給他的膽子!

  我惱怒地推開三皇叔道:「瘦成閃電的人不許說話!」

  三皇叔哈哈大笑起來。屋裡的其他人也都跟著笑成了一團,三皇叔扯開披風上的絲帶,將披風隨手放在屏風上。

  雨兒將其他人轟出了房間。而後朝我曖昧地眨了眨眼後便帶上了房門出去了。

  三皇叔走到我身邊,抬手溫柔地摸著我的小腹道:「本皇離開的時候你一直孕吐,人都瘦了一圈,本皇日夜擔心,十分心疼。如今看你圓潤一些,說明胃口好了,孩子也好,本皇甚是高興!」

  我朝三皇叔翻了個白眼,我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道:「明明寫信的時候說好一起長胖,你卻悄悄瘦成了一道風景線!看來咱們的冬翎皇帝沒有命人給你做好吃的,將你餓瘦了,等我生完孩子再去找他好好算帳!」

  三皇叔笑著握住我的手,他緩緩湊近我,尖若有似無地在我的臉頰上輕蹭:「本皇是為伊消得人憔悴,曉曉,本皇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我咬著唇畔,如秋水般的剪眸偷偷看了一眼三皇叔。輕聲道:「我也是……」

  話還沒說完,三皇叔便擒住了我的唇畔,久未見面。雙唇相碰間猶如火星撞地球,一發不可收拾。

  三皇叔滾熱的唇畔漸漸往下,修長的手已經挑開了我的外衫側邊的絲帶。我連忙握住他的手指道:「別鬧,孩子還小……」

  三皇叔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因為連夜趕路,三皇叔的眼睛裡全是紅血絲,加上剛才的情動,他的雙眸更紅,那模樣仿佛要哭出來一樣:「這小傢伙怎麼長得這麼慢!」

  三皇叔嘴裡不停地埋怨著,一雙大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我身上流連,我推著他道:「不許招我。再招我,我也要受不了,這樣對孩子不好!」

  三皇叔這才老實了下來,他哭喪著臉道:「本皇夜以繼日地趕路,卻連口香湯都喝不了,著實辛苦!」

  我看著他的樣子,差點笑岔氣,我捏著他的尖道:「沒有我的時候你都是怎麼過的?」

  三皇叔唉聲嘆氣而又滿臉無奈地說道:「生熬唄!」

  我看著三皇叔的模樣,越看越覺得滑稽。忍不住在他的唇畔上輕啄了一下。

  三皇叔反應極快,立即抓住我的肩膀,在我的脖頸上親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我的全身,我頓感臉頰火辣辣地在燃燒。

  三皇叔艱難地別開眼睛道:「這世上為何要有一個歐陽曉曉?讓本皇欲罷不能卻又不能吃,著實磨人!」

  我拉著三皇叔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聲道:「再過半個月就滿三個月了!」

  三皇叔立即睜大了雙眼,那晶亮的眸子裡盛滿了幸福的喜悅,可不到兩秒鐘,他的臉又垮了下來:「竟然還有半個月,真是度日如年啊!」

  三皇叔用力將我攬在懷裡,我回抱著他安慰道:「時間過得很快,彈指一揮間,你就不要老垮著臉了,影響市容!」

  三皇叔被我像哄小孩一樣的語氣給逗笑了,我們相互擁著靜默了一會兒後,三皇叔問道:「本皇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欺負你?」

  我昂著頭看三皇叔:「有啊,紅墨閣的長老來刺殺我,不過被無極打敗了。紅影查到紅墨閣和范雲謙有合作,但范雲謙很狡猾,這麼多天了,紅影一直找不到他的行蹤。」

  三皇叔用下巴抵著我的額頭,他溫柔地摸著我的發頂道:「本皇聽聞范雲謙用了血巫之術?」

  我點頭:「沒錯,他的血巫之術在柔夫人之上,不過他只用了一次。之後你將紅墨閣連根拔起,又逼得黎族退出冬翎後。他便消失了,如同人間蒸發一般。你說他會不會已經離開北疆,藏身到其他地方去了?」

  三皇叔細細思索了片刻後搖了搖頭:「范雲謙既然學會了血巫之術。定然已經知道了紋身的秘密。修煉血巫之術需要大量藥材,黎族的人從冬翎撤走後就來了北疆,很有可能是來找范雲謙的。」

  三皇叔將在冬翎發生的事簡單和我說了一下,又將在路上得到的情報告訴了我,原來柔夫人所習的血巫之術和黎族的融血術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另種武功是相輔相成的,如果能夠同時施展。血巫之術的威力將大大增強。

  「好在神醫已經在南潯找到了他的老友,相信他們很快就能趕來幫我們!」我微笑著看著三皇叔,然而三皇叔的臉上卻是深深的擔憂。

  「如果不出本皇所料。黎族的人應該在南潯設下了重重陷阱,神醫恐怕沒有那麼容易脫險!」三皇叔的眉頭皺得極深。

  我也擔憂了起來:「神醫會易容術,又在醫術上有很高的成就,相信只要他出聲,不管是南潯還是北疆,會有不少醫者幫他度過難關的……」

  三皇叔嘆道:「有敬仰之人,便有嫉妒之人。」

  我咬著唇畔道:「那怎麼辦?現在派黑騎過去還來得及嗎?」

  當初神醫離開的時候執意只帶兩個紅影,為的是降低存在感,避開其他勢力的耳目,沒想到現在成了最大的禍患。

  神醫是為了我才冒這麼大風險,若是他在半路上出了什麼岔子,恐怕我會一輩子內疚的。

  三皇叔捧著我的臉道:「本皇已經給南潯王去了書信,相信南潯王會照顧神醫的!」

  我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免奇怪:「聽說南潯王是出了名的怪脾氣,他因為不喜歡早起,便罷免了早朝制度。不管大臣如何央求和哭鬧,他就是一意孤行地將早朝改成了午朝。不過他倒是很有做皇帝的天賦,每日只處理兩個時辰的朝政也能將南潯治理得風調雨順,想來他應該是一個極有才華的人。」

  我有些擔憂地問道:「一般有才之人都會從骨子裡透出驕傲……他會理睬你的書信嗎?」

  三皇叔挑了挑眉道:「他不敢不理!」

  我更加好奇:「你有他的把柄?」

  三皇叔湊近我的耳朵小聲道:「南潯人喜歡吃甜食,若是他不理會本皇,本皇大可讓人去南潯賣大量的麥芽糖!到時候南潯上下都是一嘴蛀牙,看他這個南潯王還怎麼當!」

  一想到原本一口白牙的南潯人變成了沒牙的老太太,微笑就如開天窗,這畫面怎麼想怎麼滑稽。

  我的嘴角不由狠狠地抽了抽,這計策會不會太腹黑了點?

  這時,二十九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他走進了房間將一封書信遞給了三皇叔。

  三皇叔看完後將信遞給了我,是南潯王的回函。

  果然不出三皇叔所料,南潯王花了整整三頁紙不帶重樣地將三皇叔好好「問候」了一遍後,最後還是認命地承諾了會讓人將神醫妥善地送回來。

  我淺笑著看著三皇叔,正好看到他懷裡藏了什麼東西,我伸手摸去,三皇叔卻條件反射地躲開了。

  我蹙眉道:「你背著我藏了什麼東西?」

  三皇叔滿臉小心翼翼地從懷裡取出懷裡的畫像遞給了我,三皇叔道:「這是容凌畫給本皇的!」

  「容凌?」我眨巴著眼睛看向三皇叔,「容凌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三皇叔面色複雜地垂著眸子,而後他似乎是想通了什麼,而後抬眸看向我道:「他是你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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