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受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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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城堡,剛下車,魏小純被宮御強行攥著手腕往前走。

  城堡里,阿爾傑早就候在玄關外面,女傭也候了一批。

  「滾,統統給我滾。」

  宮御暴怒的吼道。

  邊走,宮御邊推倒手邊就近的擺設和物件。

  很快,被摔碎的花瓶,被砸爛的工藝品,甚至還有掛在牆上的油畫,一路走來一路狼藉。

  該死的女人居然背著他去見別的男人,基佬也是男人,不得原諒。

  並且還學會了撒謊,看他怎麼弄死她。

  魏小純被宮御攥著向前走。

  和別的男人見面確實是她做的不對,又撒謊說是去見女人。

  按常理來分析,去見的那個確實是女人,只是身體是男人而已。

  宮御拽著魏小純強行拖進電梯裡,她的身子被固定在冰冷的鏡面上,他撐開雙手托在她上方的左右兩邊,人微微向前傾,看似要撞上卻偏偏留有一定的空隙。

  姿態看上去曖昧不明,氣氛很怪異。

  「你認為我很好騙?」宮御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雙眼充滿了熊熊怒火。

  魏小純不回答。

  關於去見那個人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秘密,這是交易,不能隨便告訴她以外的任何人,宮御的嘴是嚴,可原則上不合適,她一樣選擇不能說。

  「砰」

  面對沉默無言的魏小純,宮御氣的一拳捶在鏡面上,薄唇抿成一條線狀,眼底浮動著不容忽視的怒火。

  被他高大的身形包裹著,她嚇得渾身發涼。

  不說出秘密肯定會挨懲罰。

  既然犯了錯誤,她除了接受懲罰,已經找不到讓他消氣的方法。

  電梯門打開後,宮御把魏小純打橫抱了出去。

  臥室的門被他修長的大長腿一腳踹開,進去後她像個沙包被重重丟在圓床上。

  站在床邊,宮御居高臨下用冰涼的眼神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

  「要是不說出解釋,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繃著俊臉他壓抑著要噴發的怒火。

  其他事都好說,唯獨這件事不能說。

  說了,她就會少了一筆可觀的收入。

  而且這筆錢並不是用來給魏小純自己的,而是另有用途,意義重大。

  她略微垂下眼瞼,把布包放在一旁,手指想去解開襯衫扣子,算是主動承認了錯誤,當宮御泛著冷意的眼眸瞥見這一幕,怒火抑制不住的往他的腦門上沖。

  「好,很好,好得很,我會如你所願。」

  宮御單腿往床上一壓,雙手用力的撕了魏小純身上的襯衣,他的眼猩紅一片,怒火要衝出胸膛。

  襯衫的扣子被扯的掉了一地,扣子在地板上發出細碎的彈跳上,輕微的動靜似鑿子一下下鑿擊著她的心。

  她不怪他。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的錯,她不想解釋,她不想澄清,她不想坦白。

  被懲罰也是正常的。

  圓床一沉,魏小純只知道她的身體很痛,像要被撕裂一般,宮御的吻很灼燙,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疼的鑽心刺骨。

  他們沒有用午餐也沒有用晚餐。

  幾近瘋狂的懲罰直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停下。

  臥室里瀰漫著濃郁的甜膩氣息,宮御沒有睡,從床上坐起身,絲被下滑露出精壯健碩的身軀,xing感的六塊腹肌和胸肌,絲被遮掩的位置剛剛好,人魚線若隱若現,在室內幽暗的燈光下,這幅畫面誘惑至極。

  魏小純趴睡在他的身邊,她的背上,手腕上都有或淺或深的淤痕。

  他是太生氣了,氣的恨不能把給她狠狠地碾碎了才好。

  大手往旁邊一撈,抓了睡袍披上,他往浴室走去,出來是沖涼後的一身清爽。

  走到衣帽間換了一身淺色的家居服,半干半濕的短髮微顯凌亂,依然不改他的帥氣,一身悠閒的裝扮比起穿西裝的嚴謹,多了一份隨和與慵懶,單手插著褲帶,貴氣難擋,氣質爆棚。

  打開臥室的門,宮御走到電梯前,女傭趕緊按了按鍵,電梯門打開後他的長腿向前一邁走了進去。

  電梯抵達一樓,宮御去了醫務室。

  值班的女醫生見是他來了,趕緊起身恭敬的向宮御行禮。

  「少爺,這麼晚了您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宮御俊臉冷冷地,黑眸往放置藥品與醫療器械的方向瞟了一眼。

  「有沒有藥,塗完之後能舒服點的。」他俊臉冰冷,「我是指女人會舒服一些,緩減一些疼痛。」

  今晚值班室的女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女子,她很快的明白宮御說的意思。

  「有的少爺,您等等,我去拿。」女醫生恭敬的說道。

  他當時太生氣用力過猛,導致結束後,魏小純睡著後都皺著眉頭,可想而知是疼造成的。

  女醫生拉開身邊左側的柜子抽屜,把火柴盒大小的藥膏遞給宮御。

  「少爺,這款藥膏隔三個小時塗一次,塗之前需要清理傷口周圍,第二天就能消腫。」女醫生解說塗藥膏的注意事項。

  宮御皺著眉頭,三個小時塗一次,塗完不需要睡覺了。

  接過藥膏,他沉著俊臉走出了醫務室。

  丹尼爾日常行蹤不定,有時整天在家,有時忙起來幾天不見,甚至幾個月。

  他在城堡里宮御就找他,一般病情視情況而定,不方便的時候就找女醫生。

  回到臥室,宮御推開門,魏小純還沒醒。

  她不解釋的xing格這次徹底把他給激怒了。

  放下藥膏,他去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溫水浸過的毛巾,坐在床邊,把被子往下掀起一些。

  宮御從小到大飲食起居有專人伺候,日常生活有成群的僕人和女傭打理,身邊又配著貼身管家,像這一刻拿著毛巾給誰擦身是頭一糟。

  腿間有濕漉漉的觸覺,魏小純蹙著黛眉輕輕嚶嚀著。

  她疼,渾身都疼。

  擦乾淨後,宮御拿起藥膏給她塗了起來。

  塗完後蓋上被子,他去了浴室。

  在宮御進浴室後,魏小純睜開了雙眼。

  他在給她擦藥。

  打了一巴掌又給一顆甜棗,是他的慣xing伎倆。

  只是這次她有錯在先,怪不得他。

  塗了藥疼痛確實緩減了不少,她閉上眼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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