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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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你不肯。」

  宮御黑眸陰鷙,黑如濃墨的眸子蓄滿了怒意,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

  多少女人巴不得給他生孩子,相同的問題,在她身上答案卻是不同的。

  這和肯或者不肯完全沒有關係。

  是該或者不該才對。

  畢竟,孩子是上天賜給每個爸爸和媽***恩賜,是最珍貴的禮物,怎麼能隨隨便便說生就生,說要就要。

  那代表一份責任,是家族的傳承。

  如此神聖的事,宮御卻說的輕而易舉。

  他的目中無人令人髮指。

  不管外界的眼光,不管外界的輿論,宮御是一個唯我獨尊的強悍分子。

  他們之間的關係,孩子根本不該生。

  「生孩子的事只能順其自然,我一直沒做避孕的措施,你是知道的。」她平靜地說道。

  魏小純不敢公然挑釁宮御的脾氣。

  他說的生孩子那只是知會,形同於命令,可不是互相商量。

  她也不配得到他的商量。

  宮御的視線忽然落在魏小純平坦的小腹上,他溫熱的手掌往她的小腹上貼去。

  仿佛,那裡已經有了屬於他們的孩子。

  男人的手掌貼著她的小腹,這種感覺很微妙也很奇怪。

  她不知道這叫什麼?

  宮御收回手掌,高大的身軀翻身而起,魏小純被壓在身下,他雙手撐開她的雙臂,一雙黑眸深深地凝視著她的杏眼。

  「沒有懷上,那我們現在就造人。」

  他說著吻就貼上了她的紅唇。

  所有的反抗和嚶嚀在纏綿的吻里輾轉著,迴旋著。

  她和他在談正事,事情沒談成又被打岔。

  魏小純從沒試過在床以外的地方與宮御做大膽出格的事,這裡還是書房。

  「唔……」

  嬌吟在靜默的室內低低淺淺的流淌著。

  宮御向來是個行動派,說了就一定要執行。

  翌日清晨,晨曦從落地玻璃窗外照耀在地板上,形成細細密密,斑駁不一的光影。

  魏小純動了動僵硬的四肢,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蓋在身上毯子稍稍下滑,映入眼前的是城堡的書房。

  好像,她昨晚在書房裡和宮御在談話,最後就變成了……

  四肢又酸又麻。

  渾身的骨子像是散了架,沙發軟塌塌的,睡久了極不舒服。

  魏小純想爬起來,腰間被一條精瘦長臂緊緊圈著,勒的她快透不過氣來,側目斜視,發現宮御安靜的睡在一旁,毯子滑至腰間,露出健碩的胸膛,晨光中,這一幕畫面很養眼。

  昨晚,他抱著她睡在沙發上?

  好在沙發算大,兩人平躺下來也不會太擁擠。

  「滿意你看到的嗎?」閉著眼,宮御xing感的薄唇扯了扯,磁xing的嗓音魅惑無邊。

  看了很多次,也沒什麼好看的。

  就他最自戀。

  魏小純不答話,背對著宮御開始穿衣服,她剛穿上內衣扣子被他從後面解開。

  宮御直起身子貼上來,精壯的胸膛貼著她光潔的後背,他的俊龐埋進她柔軟的頸窩,像是貪戀什麼?

  他溫熱的鼻息噴塗在她的頸窩上,痒痒的,麻麻的,好似小貓的爪子在撓著心窩,魏小純的身子輕輕一顫。

  「真敏感,你越來越抵擋不住我的逗弄,看看你現在動情的樣子,魏小純你是小流氓。」他含著她的耳垂嘲笑道。

  大手貼在她的小腹上,他嗓音低沉的道,「真想你能快點懷孕。」

  他這兩天的情緒莫名其妙的。

  昨天還沉浸在他哥哥死的憂傷中,昨晚午夜就強烈命令她要生個孩子出來,早上依舊記得孩子的話題。

  魏小純不吱聲,她有些壓抑。

  孩子註定是不可以留的,她需要想辦法做點什麼,一旦懷孕了才是不負責任的做法,是萬劫不復的結局。

  魏小純轉過頭,頭一側,紅唇擦過宮御的俊龐,吻不偏不倚落下。

  他抱緊了她,拉高毯子蓋住彼此的重要部位。

  「一大早就這麼熱情,看來你愛上我了。」宮御的黑眸沉了沉,眼眸緊盯著魏小純的紅唇,「晚上回來再繼續,早上我得去處理公事,你也得一起來。」

  他扳過她的身子,然後面貼面的抱住,宮御將毯子拉高裹在他們身上,抱著魏小純走出書房。

  途徑走廊,女傭不敢抬頭看他們一眼,紛紛恭敬的躬低身子。

  回到臥室,他鬆開了裹在他們身上的毯子,抱著她走進浴室。

  放滿水,兩人坐在浴缸里。

  魏小純一手搭在浴缸邊沿,下巴擱在手臂上,目光盯著紋路迂迴的瓷磚地面。

  「你去公司處理公事,我也要一塊兒過去嗎?」她不想去。

  每天跟在宮御身邊,很少有時間學習,長此下去一年後取得學位的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聞言,宮御伸出長臂強勢把魏小純扯進了懷裡,冷然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以為你應該變聰明了,也該明白合約的內容。」

  「你究竟想說什麼?」

  魏小純靠在宮御的懷裡,悶悶不樂的問道。

  「我想告訴你,別妄想逃,也別妄想掙扎,識相的你就乖一點,別惹怒我。」宮御低下頭,清澈的眼眸迸出淺淺的怒意,「魏小純三年那個孩子我不提,不代表忘記了。」

  她真想給他跪下來。

  三年前孩子的事居然還記得。

  他修長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顎,手指的力道過重,冷眸半眯透著森冷的危險氣息。

  「別讓我知道你在吃避孕藥,誰要是給你吃避孕藥,我會派人把他給做了。」

  浴缸里的水明明溫度剛剛好,可是魏小純凍的渾身發涼。

  整個人好像浸泡在涼水中,冰冷的涼意直滲進骨骼和血脈。

  宮御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原來,她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所有的結局都是註定好的,無從更改。

  可恨,可悲。

  魏小純抓下宮御的手掌,她淡淡地道,「我洗完了。」

  她害怕他,太怕了。

  怕他一怒之下會對她身邊能夠伸出援助之手的人統統趕盡殺絕。

  想偷吃避孕藥的事被他揭穿,她不是沒有震驚的。

  抬腿跨出浴缸,魏小純走進淋浴間,擰開蓬蓬頭她閉上眼貝齒咬住唇不敢哭出聲音來。

  小手貼著小腹。

  求求你不要來投胎,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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