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不要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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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問,你要讓我死的很難看的指標是什麼?」魏小純看著宮御,漂亮的杏眼充滿了疑惑,「要讓雷克咬死我嗎?」

  反正雷克咬死了雷克二號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兒。

  「咬死你?」

  宮御冷冷地笑道,唇角滿是諷刺。

  又生氣了。

  變態王就沒有不生氣的時候,動不動就愛生氣這是病,得治。

  「咬死我有什麼不好的?」魏小純無法理解的道,轉念一想哪裡不對勁兒又糾正,「呸,我不想死。」

  聞言,宮御抬頭,漆黑的冷眸凝視著魏小純的雙眼,俊臉冰冷如刀,嗓音冷冽的道,「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咬死她算哪門子的便宜呢?

  說話真是越來越刁鑽了。

  被雷克咬死的話,說不準還會被肢解,按照宮御日常的暴脾氣,魏小純認為不無可能。

  「那你說讓我得不到便宜的法子是什麼?」

  魏小純鼓著腮幫子,清澈的星眸勇敢的直視著宮御的冷眸。

  她倒是想知道,還有什麼比咬死更能讓他解恨的?

  宮御的脾氣再差,行為再極端,都不可能做出傷害她的舉止,起碼在身體上來說是那樣的。

  至於精神上,那就不一定了。

  大概兇徒挾持的讓魏小純驚魂未定,一時半會兒沒能想到,宮御折磨她精神方面的法子會是什麼?

  「你猜猜?」宮御修長的手指擒住魏小純的下巴,眼角高挑道,「猜對了或許我會取消懲罰,你不試試嗎?」

  什麼都是他說了算的情況下。

  猜不猜重要嗎?

  究竟如何一樣輪不到她說了算。

  決定權在他手裡。

  魏小純抓下宮御捏住她下巴的大手,小手正要放出鬆開的動作,他反握住柔荑,執到嘴邊親了親。

  「腦袋疼,猜不出來。」她語調輕聲的道。

  用頭痛的幌子矇混過關是最自然而然的好辦法。

  腦袋疼是真的,不想猜也是真的。

  又是被槍柄砸,又是被牆面敲擊,她能完好無事的躺在病床上真走運。

  「從此以後,不管你去哪裡,一,請示我的同意;二,即日起有保鏢貼身跟從,駁回上訴,抗議無效。」宮御霸道的宣布,冷眸直勾勾地望著魏小純。

  她還沒反抗呢!他倒好,先搶走了台詞。

  算了。

  這可能是宮御為她留的最大的情面了。

  確實,比起被雷克咬死,行動上的不自由和從此要帶著「尾巴」進進出出,怎麼看占便宜的那個是他而不是她。

  腹黑。

  宮御不管做什麼,總能把目的說的冠名堂皇,理直氣壯。

  魏小純自問沒有如此高深的段位和造詣。

  和他斗,她還嫩了點兒。

  「今晚留院觀察,確定不是腦震盪,明天就能出院。」宮御嗓音低沉的道,一隻手掌玩著魏小純的柔荑,「等你休養的差不多了,再來醫院做復健。」

  她安靜的躺著,簡單的道,「哦。」

  人生了無生趣。

  出門要向他請示,要是同意了,還得帶上保鏢。

  她就是一扇行走的防盜門,外面要鎖上,裡面還得再加一道鎖。

  鎖上加鎖,就是繁瑣,累贅。

  宮御眼裡這是安全之策,用來保護她的。

  「魏小純你要是乖乖聽話沒有逃出城堡,我興許已經對你放鬆了警戒。」宮御突然用力的捏住魏小純的小手,黑眸驟冷,嗓音冷厲的道,「這樣也好,今天的突發事故很對我是一記警鐘,避免你再陷危險境地,得採取強制手段進行保護。」

  派人跟著她,出門要向他請示,這算哪門子保護?

  魏小純認為宮御口中的保護和囚禁沒什麼區別。

  宮御透過她面無表情的小臉,不用問也能猜到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要逃?難道我對你不夠好。」

  宮御生氣的質問道,冷眸深深地盯著魏小純。

  好,很好。

  可惜這種好有些變態。

  她要的不是一味的寵愛,是互相尊重和信任,他有給過嗎?

  就好比這次,她做錯了事,他不是用打罵來進行懲罰,而是變本加厲的變相看守。

  這行為和坐牢又有什麼分明。

  「宮御式」的愛讓魏小純感到窒息。

  他太極端了,從來只有好或者不好,生或者死,對與錯。

  任何事從來沒有情和理。

  人xing上來說,他過於殘忍,粗暴,和她的xing情截然不同。

  「好是好,可這種好不是我想要的。」

  魏小純不願隱瞞著,一雙杏眼望著宮御,大膽的道。

  她不想要他的愛,他的守護。

  宮御咬著牙,黑眸蓄滿了怒意,俊臉逐漸的一點一點泛著鐵青,他捏住魏小純小手的力道過猛。

  好痛。

  她不呼救,一臉絕望的望著他。

  生氣是理所當然的。

  宮御付出了那麼多,到頭來,她卻告訴他,那種寵愛至上的好不想要。

  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尊貴不凡,卻被她的一句話踐踏徹底,卑微至極。

  什麼貴族的驕傲,什麼貴族的形象,什麼貴族的自尊,在她否定他的好的一瞬間統統土崩瓦解,灰飛煙滅。

  「魏小純你真不識抬舉。」

  宮御嗓音陰沉的冷喝道。

  躺在床上,魏小純除了手腕像是要斷了一樣的疼之外,其他的什麼都聽不到,感受不到。

  骨頭幾乎存在即將要被捏碎的風險。

  他瘋了。

  魏小純痛至臉色煞白如紙,連呼吸都不敢做一下,仿若沒做個深呼吸,痛會跟著加深。

  宮御氣恨極了。

  當他回過神來,躺在床上的魏小純痛的暈了過去。

  「該死的……」宮御眸色一沉,低咒道。

  按了床頭鈴,醫生很快在十二秒內趕到,宮御坐在床邊看他們給魏小純包紮傷口。

  他居然把她的手腕捏傷了。

  又是一次,他讓她受了傷。

  宮御一時難以接受傷了魏小純的事實。

  怒氣沖沖的他走出了病房,不知道氣的究竟是魏小純還是他自己。

  走廊上,宮御挺身而立,身形頎長,窗外是風景如畫的藍天白雲,綠草如茵,陽光明媚,他的心陰霾如絕望的黑暗世界。

  「阿爾傑,通知何凱今天出差。」宮御俊臉透著凌厲的道。

  少爺怎麼會選在此時出差?那魏小純怎麼辦。

  以往,她只要受點輕傷就心疼壞了,這次經過挾持又受了傷,不安慰反倒要離開。

  阿爾傑表示難以理解。

  「是的少爺,我去給何凱打電話,通知他一會兒來醫院見你。」他恭敬地低了低頭。

  暫時分開對他們都好。

  他怕再見魏小純一眼,會氣到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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