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魏小姐,低個頭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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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魏小純沒再跟著克里斯前往公司。

  手腕受傷的情況下,她被迫勒令在家休養。

  百無聊賴之際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屏幕的來電顯示是洛庭軒。

  魏小純蹙著黛眉,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該接,畢竟她和他之間早已毫無牽掛,毫無干係。

  手機鈴聲響了很久,終於停止。

  【純純,你我現在連見個面都不被允許嗎?我知道你離開了宮御。】

  面對洛庭軒的孜孜不倦,魏小純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以前是宮御,可是當她面對他的存在已經習慣的時候,卻不願意再去習慣旁人以他的強勢、霸道姿態胡攪蠻纏的進入她的生命里。

  同樣是強迫,為什麼她只能接受宮御,卻無法接受洛庭軒呢?

  對於她心底深處的這層轉變,魏小純感到深思,吃驚。

  有很多事發信息也說不清楚。

  魏小純選擇撥通了洛庭軒的電話。

  「純純。」電話那端的他依然是溫柔的嗓音。

  對待魏晴曦和魏小純,洛庭軒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她淡然的道,「姐夫為什麼不保持當初對我的冷漠呢?我認為那時候的你特別理智。」

  她記恨他。

  記恨他最終娶了魏晴曦。

  魏小純對他的恨意,洛庭軒感到心痛。

  「純純,我打電話給你並不是想聽你的冷嘲熱諷,而是關於孩子的事,你該回一趟s市,說不定能調查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洛庭軒沒敢往他們昔日的感情上說事,而是直奔孩子的主題。

  關於孩子的事,魏小純在前不久通過石然拿到了洛庭軒送來的資料,她清楚他的用心是什麼。

  魏小純拿著手機,人走到了落地玻璃前,她望著玻璃外面的世界,一景一物清楚的盡收眼底,這份大自然饋贈的美,讓人怦然心動。

  「孩子的事就算調查清楚了又如何?我知道你的心思,沒用的,我們不會再有複合的可能xing。」魏小純惋嘆一聲道,「你非當初的你,我非當初的我,既然大家有了改變又何必再強求。」

  她已經和宮御有了太多次的身體接觸,要與洛庭軒開始根本過不了心理那一關。

  自從洛庭軒和魏晴曦結婚後,魏小純徹徹底底斷了所有的念想。

  電話那端陷入了尷尬的沉默,洛庭軒聽到魏小純用了「強求」兩個字,他似乎覺得她真的有了轉變。

  是他傷她太深。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魏小純不想再繼續這通毫無意義的電話。

  洛庭無力的「嗯」了一下,通話隨即斷開。

  她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盲音,心是一片的波瀾不驚,

  原來,很多人或者是事早在念念不忘中被忘掉了。

  通話結束沒多久,魏小純的手機又唱響,她低眸一眼來電顯示的號碼,眸帶狐疑之色,選擇接聽。

  「阿爾傑管家。」她淡淡地道。

  他向魏小純道明想私下見個面,並且坦言沒有宮御在場。

  她同意了私下和阿爾傑見個面。

  他們相約在咖啡店裡,店裡的格調比較奢華,是一處商務咖啡廳。

  設有獨立的包間,魏小純和阿爾傑坐在大廳的位置。

  她也沒細想,認為他約的單獨見面,又不往包間裡面坐,估計是想省點錢。

  沒辦法,並非人人都是有錢任xing的宮御。

  「魏小姐,我今天出來見您是有個問題想說明。」阿爾傑恭敬地道。

  有個問題想說明?

  他們之間有什麼需要說明的嗎?

  在魏小純的認知里,這些根本是不存在的。

  見她面露狐疑之色,阿爾傑也沒著急著解釋,他把帶來的放在身側的一份資料遞到魏小純的手邊。

  一份資料?

  低眸,魏小純不解的道,「我不是很懂。」

  你當然不懂,你懂個屁。

  你要是懂會冤枉我嗎?

  魏小純身後位置宮御與她背貼背坐著,有一睹障礙橫亘在他們的中間,一會兒阿爾傑他們的談話,他能清楚的聽到。

  阿爾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恭敬地做了個請示的手勢,接著道,「魏小姐看完資料上顯示的真相就會明白導致您手腕受傷的真兇是誰。」

  一聽手腕兩個字,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

  對,平白無故的手腕會受傷,這其中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她說宮御是禍,那麼禍因是什麼得找出來。

  魏小純低眸,打開了文件夾,眼前的資料所示是錄像監控拍到的畫面,畫面中是唐婉,她隱藏在牆角的偏僻地點,手上拿著手機,低垂著頭眼神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張望著。

  這不是103實驗室附近的位置嗎?

  「你的意思是,那個想要害我的人是魏晴曦?」魏小純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她已經放棄了洛庭軒,也和魏晴曦說的清清楚楚,從此以後不會再與他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魏晴曦要對她趕盡殺絕,咄咄相逼。

  「魏小姐,事實上魏晴曦一直沒死心,在暗中對付您,很多事少爺攔下了,是不想讓您知道平添煩惱。」阿爾傑勸道。

  這一點魏小純相信。

  宮御是個極其霸道的男人。

  按照他為人處事的態度,確實不會把這些事的情由告訴給她知道。

  背對著魏小純而坐的宮御,端起眼前的咖啡杯,微微呷了一口咖啡。

  靠,什麼鬼玩意兒這麼難喝。

  和過夜的餿咖啡似的。

  宮御擰眉,如墨黑的英挺劍眉不悅的皺攏,要不是礙於會被魏小純知道他在偷聽,真想喊阿爾傑拆了這家咖啡店,以泄嘗了口噩夢般難喝的咖啡之苦。

  昨天在湖邊,她說宮御是禍。

  想不到,很多事的禍因出自在她身上。

  好半晌,魏小純淡淡地問道,「他過得還好嗎?有發脾氣嗎?」

  想知道我過得好不好,你過來親自問我便是,問阿爾傑那個白痴作甚?

  宮御不悅的雙手抱臂,俊龐鐵青,黑眸染著慍怒,只差跑過去和魏小純大吼大叫。

  阿爾傑被魏小純問及宮御過得好不好,他的眼神若有似無的往她後腦勺高出的半截腦袋望去,恭敬地道,「不好,少爺昨天一整天沒用餐,睡眠質量也下降了,昨天回到城堡一邊走一邊砸東西。」

  阿爾傑你不想幹了。

  宮御怒然。

  敢當著我的背說我的壞話。

  魏小純一聽宮御沒吃飯,她的杏眼頓時變得黯淡無光。

  「魏小姐,要是可以的話向少爺低個頭可好?」阿爾傑良心的建議道,「他為了您做出了很多忍讓,您不會不懂對嗎?」

  她的心因阿爾傑的話變的動盪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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