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不可以死,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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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灝和另外兩名保鏢留在了原地,他找到一處細縫的位置,趁機放出了信號彈,在他還沒有放出信號彈之前,宮燁已經進了山洞去尋找宮御他們。

  「小少爺,前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保鏢告訴宮灝。

  公爵蹲在他的身旁,圍繞著他轉圈圈。

  「一會兒拿出我們以前訓練時的精神來,你會嗎?」他摸了摸它的腦袋,低聲說道。

  腳步聲越來越近,保鏢隱藏在隱蔽的位置,宮灝和公爵也躲了起來,來的人並不是很多,一共有七個,前面三人被兩名保鏢用槍射死,剩下的四個人其中一個被宮灝的銀針射中。

  他有個武器非常袖珍,是一支小小竹管制成的小玩意兒,從竹管里吹出銀針射中對方就能進行一定的麻痹作用。

  這些銀針全部淬了麻藥。

  宮御考慮到宮灝年紀比較少,這種銀針上面只能淬麻藥,這樣一來,他不但可以保護自己又能夠起到拖住敵人的作用。

  剩下的三個人其中一個手上握著ak47射中了一名保鏢,當場死在了宮灝面前,另外一名保鏢也射掉了對方其中之一的成員。

  宮灝這邊只剩下他和一位保鏢,斯圖柴爾德家族那邊剩下兩名保鏢。

  「小少爺,快走。」

  保鏢推了宮灝一把,強烈要求道。

  他沒有辦法丟下夥伴獨自離開。

  「我們兩個,他們也是兩個,要不要試一試?」宮灝冷靜的問道。

  保鏢認為宮灝太冷靜了,冷靜的簡直與尋常的孩子不同,他應該害怕,應該大喊大叫,可偏偏沒有,冷靜的異於常人。

  「我是宮御的兒子,宮御能做到的,我也一樣做的到。」他漆黑有神的眼眸盯著保鏢,「我們可以試試,看看是我們死還是他們死。」

  保鏢原本心裡沒有任何的把握,宮灝的話激起了他心中的鬥志。

  不錯,他是宮御的兒子,宮御能夠做到的,他也可以。

  敵我對立,在開槍的這一刻,保鏢的子彈還沒射出,宮灝的兩枚銀針射中了對方。

  「砰」

  斯圖柴爾德的兩名保鏢重重地倒在地上。

  保鏢看到眼前的狀況,他徹底驚呆了。

  「小少爺,你怎麼會?」保鏢不是很懂。

  宮灝收起竹管,有一根竹管的造型好像一支小竹笛大小,而射出銀針的不是他,是公爵。

  「旺……」

  它興奮的朝著宮灝轉圈圈。

  「乖,回去給你加餐。」

  他咧嘴一笑,小手摸了摸公爵的腦袋。

  那隻竹管宮灝別在腰間,方便公爵動作,那支竹管里的銀針不是吹出來,而是用按的,斯圖柴爾德家族的兩名保鏢只注意到他手上的小竹管,卻沒有注意到腰間的那支。

  「快點,回去找papa和mun。」宮灝要保鏢打起精神來。

  保鏢走在前面,宮灝走到後面,這時公爵的身子突然跳了起來,直立著擋在他後面。

  「好了,別玩了,我們要回去了。」

  他看了公爵一眼責備的說道。

  山洞裡的宮御和魏小純順利走了出去,中途和宮燁在半路上碰了頭。

  後住上他們的宮灝和公爵在他們休息了半個小時後也趕了。

  「走快點,可以回去了,你不開心嗎?」

  宮灝又轉頭看了公爵一眼。

  它怎麼了,好像一點也不開心。

  魏小純坐在椅子上,她的精神看上去並不好,宮御看到公爵的尾巴有些紅紅地,他冷眸深沉,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去。

  「砰」

  公爵倒在了地上。

  宮灝一轉頭看到它背上的一個血窟窿。

  他想起了什麼。

  「你受傷了。」宮灝跑到公爵面前,「你受傷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宮御走過來的時候,公爵的前爪伸了一下,它的爪子按在他的鞋面上。

  「嗚……」

  公爵哀嚎著。

  「我說你死狗,你就真的當死狗?」他居高臨下的站著,嗓音冰冷,「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嗚……」

  公爵的眼皮開始耷拉。

  魏小純知道公爵受了傷,她難過的紅了眼眶,紀妍妍也在擦眼淚,阿爾傑的口袋裡還藏著它喜歡的狗糧。

  宮御蹲下身抱走了公爵,保鏢愣在原地。

  「全tm愣著等死嗎?」他嗓音陰沉的咆哮道,「還不快準備回去?」

  公爵的呼吸越來越微弱,它用僅存的力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宮御的臉龐,根本碰到,只是有微熱的氣息拂過。

  一行人上了直升飛機,路途的幾個小時時間裡,宮灝一直抱著公爵,它靠在小主人的雙腿上,眼眶濕潤。

  它不僅僅是一隻狗,還是他的小夥伴,四年來是它陪在他身邊,他們分分秒秒都在一起,連用餐睡覺都在一起,甚至連出門也無法分開。

  它更像他的家庭成員,一個不可或缺的溫暖依賴。

  他們一下飛機,魏小純被送到了醫院,公爵也被送到了獸醫院。

  一邊宮御陪著魏小純,另外一邊,宮燁和紀妍妍陪著宮灝在獸醫院。

  獸醫給公爵做了檢查,他看著宮灝,遺憾的宣布,「對不起,就算子彈取出來它也活不了,手術的過程只會加深它的痛苦,請節哀。」

  他站在門外,看著手術台上的公爵,它安靜的躺在那裡,眼皮微微耷拉著,身體在輕微顫抖,死亡的恐懼籠罩在它的頭上。

  它根本不知道即將要和小夥伴分開。

  宮灝望著公爵,忍不住紅了眼眶,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騙人,你騙人,你這個大騙子。「他情緒失控的打獸醫,甚至拳打腳踢,「我不相信它會死,它不可以死。」

  宮燁蹲下身抱住了情緒激動的宮灝。

  「大伯,它不可以死,它是我的朋友,我的小夥伴。」他靠在宮燁的寬肩上,嚎啕大哭。

  紀妍妍從口袋裡掏出紙巾遞給宮燁,他接過,擦著宮灝臉上的眼淚。

  「它在最後的關頭都只想好好保護你,對於它來說,你沒有事是它最後的使命。」

  他安慰宮灝,一邊幫侄子擦眼淚。

  宮灝抬起頭,透過門的玻璃看躺在手術台上的公爵。

  「我想進去看看它。」他眼淚的雙眼凝望著宮燁,哭聲沒有停止。

  宮燁輕輕頷首,人站起來,大手拍了拍宮灝的腦袋,「去吧!我們在外面等你,好好和它道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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