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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自覺地想,這才是真正的聖尊,真正的郁九歌。

  作者有話要說:

  欠欠:我又要下線啦,還是那句話,不要太想我。

  ——

  簡單講一下,自始至終都只有這麼一個世界,凌夜也只有這麼一個,不存在平行世界裡有另一個她。也就是說假如她現在回到三十年後,他們四尊就是都帶有重生記憶的。

  明天新副本。

  第74章 女人

  這邊郁九歌才解毒完畢, 那邊江晚樓就帶著雲縛摸過來了。

  乍見聖尊身姿挺拔,鵠峙鸞停,江晚樓沒能忍住, 說了句:「郁九歌, 你好騷啊。」

  郁九歌沒回話, 只輕飄飄瞥他一眼。

  這一眼瞥得江晚樓立即改口:「我錯了, 我錯了。你不騷,你好帥, 你特別帥,你比我還帥——行了吧?你看我相好還在我旁邊呢,給點面子。」

  郁九歌在江晚樓面前向來都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當即回道:「雲縛是你相好?」

  江晚樓理所當然道:「那不然呢,我夫人, 我媳婦?我婆娘也行啊。」

  聽到最後一個稱呼,雲縛不說話, 只極乾脆地把自己的胳膊從江晚樓懷中抽出來,同時不忘往旁邊讓了幾步,以示他和他之間毫無關係,涇渭分明。

  江晚樓伸手摸他, 沒摸到, 轉眼見他退開這麼遠,不由「嘖」了一聲,招手示意他回來。

  雲縛十分耿直地站著沒動,當沒看見。

  郁九歌注意到兩人這點小動作, 道:「你不是說雲縛是你的狗嗎。」

  江晚樓正心想雲縛怎麼膽子越來越大了, 連他的話都不聽了,聞言隨口回道:「狗啊, 那是我對他的愛稱,你這種木頭樁子是不會理解這種情趣的。」

  郁九歌頷首,表示明白,然後對凌夜說道:「我要是給你取狗這樣的愛稱,你會怎麼樣?」

  凌夜道:「你敢喊一次,我就揍你一次。」

  江晚樓:「……」

  江晚樓感慨:「原來我大姑奶奶也是個木頭樁子。」

  虧他還以為他大姑奶奶蕙質蘭心,乃當世絕代佳人,卻原來和郁九歌一個樣,真不愧是夫妻相。

  話說到這裡,江晚樓總算記起被遺忘許久的重天闕,忙問凌夜:「郁九歌都解完毒了,你肯定找老重要青天淚了。你那還有沒有剩的啊?」

  凌夜說有,取出最後一滴給他,又說:「我要回不夜天了。你要去做客嗎?」

  江晚樓說:「不要吧。你帶你相好回娘家,我跟著幹什麼啊。」

  何況她回去肯定是接凌懷古去世西洲,好查明那具皮囊下的魂體到底是誰——

  這種事,他怎麼能跟著?

  他是喜歡看熱鬧不假,但這熱鬧也要按對象分等級,他可不是什麼人的熱鬧都敢看的。

  便十分堅定道:「就這樣,咱們就此別過吧。有什麼事,你給我傳個信,知會我一聲,我不忙的話,肯定來幫忙。」

  凌夜點頭。

  於是江晚樓眨眼間變成個有氣無力的傷者,伸長手臂一把扯回雲縛,大半身體掛人身上,讓人背著自己,膩膩歪歪地走了。

  目送兩人離去,凌夜忽而想起江晚樓以前也曾說過白頭仙的解藥,他肯定也知道些什麼。她想了想,轉頭問郁九歌:「你有做過什麼奇奇怪怪的夢嗎?」

  「沒有。」郁九歌搖頭。

  他回答得篤定,凌夜就沒繼續問下去,只說:「我們先回不夜天吧。」

  郁九歌說好。

  於是她當先朝前走,並未注意到郁九歌看她的眼神。

  ——沒夢見過,但在化象里看到了。

  ——看得清清楚楚。

  ……

  到不夜天的時候是上午,一路上人來人往,瞧著比平時熱鬧許多。

  然而凌夜一眼就看出,這熱鬧底下藏著的是十足的戒備,好似有什麼殺人狂魔跑到不夜天,以致於這向來平和,半夜連門都不用鎖的地界竟會陷入這般難得一見的緊張狀態。

  直等到了夜寒天住處,才進門喊了聲外公和堂舅,正和夜寒天說話的四堂舅止了話頭,驚喜道:「外甥女,你可算回來了!」

  「嗯,回來了。出了什麼事嗎?」

  「可不就是出事了。」四堂舅趕著把事情說給她聽,連朝尊崖的天池有沒有恢復原狀都沒來得及問,語速飛快道,「你走之後,有人來救凌懷古,一次兩次沒能救走,還來了三次四次,都快在咱們這兒住下了。你猜是誰?」

  凌夜說:「金玉露?」

  四堂舅道:「哎我外甥女真聰明,可不就是她!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臉都沒遮就過來要人,好像她跟凌懷古有一腿似的,非要我們把人交給她,否則她就大鬧不夜天,讓咱們這兒雞犬不寧。」

  凌夜說:「人交給她了嗎?」

  四堂舅:「那哪能啊,我還想著看他繼續跪個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還算短的了。

  最好是能跪到死,一輩子都處在痛苦中,讓他哪怕入了地獄,被閻王爺判了罪,也絕不能忘記生前經歷過的一切。

  凌夜道:「後來呢?」

  四堂舅回神,道:「後來她也沒鬧,就時不時來一趟讓咱們交人,還提出要見凌懷古一面,想和凌懷古說幾句話。我估摸著她是怕有人給你傳信才沒鬧,朝尊崖和咱不夜天離得多近啊,你要真全速趕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到了,她連跑都來不及跑。不過真鬧起來,咱也不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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