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暴力解決
第十八章
「齊大師，你太棒了，你怎麼就這麼帥呢，人家都快被你迷死了。」曲筱綃絲毫不顧形象地撲了上來，像八爪魚一樣抱住齊放，膩死人不償命地叫道。
「注意點影響，我有女朋友了。」齊放輕咳了一聲。
「我不管，我不管，人家都沒同意跟你分手，你就還是人家的男朋友，男女朋友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曲筱綃抱得齊放緊緊的，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他身上，說什麼都不放手。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得了，占便宜還沒完了。」齊放訓斥一聲，又有點心虛地向安迪看去。
安迪聳了聳肩，攤攤手，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看樣子並沒有生氣。
齊放這才鬆了口氣。
邱瑩瑩一臉殷勤地端了杯水放到齊放面前，興奮地道：「這次小曲說的沒錯，齊總實在是太帥了，一眼就看出了單子上的問題，一腳一掌就把兩個人放倒了，太厲害了！」
曲筱綃一臉警惕地道：「小蚯蚓，不許對我們家齊大師放電。」
邱瑩瑩切了一聲，噓道：「除了你，誰有這麼花痴。」
曲筱綃做個鬼臉：「我就花痴，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齊放，你讓他們把樊家大哥找過來，是什麼意思？」安迪道。
「說到底，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在樊大姐她哥身上，要徹底解決，就必須從源頭上入手，否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麻煩會沒完沒了的。」齊放道。
「有道理，你準備怎麼解決？」安迪又問。
「我還沒想好。」齊放喝口水，緩緩道：「等當事人來了再說吧。」
……
次日，小鬍子把樊家大哥帶了過來，除了樊家大哥之外，樊家嫂子也帶了過來。
一群人全部擠在樊家的客廳里。
「你就是樊勝美的大哥？」齊放打量著樊家大哥，開口問道。
「我就是，你是誰？」樊大哥問道。
「我是你的債主。」齊放直接了當地道。
「債主？什麼債主，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樊大哥頓時急了。
齊放卻根本沒有理會他，轉頭向小鬍子看去，道：「你們還有什麼事？」
小鬍子吞口口水，道：「你看，人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那個單子……」
「你看我這記性。」齊放拍了拍腦門，利索地從兜里把單據掏出來遞給了小鬍子，道：「我這人最講道理了，人帶來了，單子給你，你數數，有沒有少。」
「不用數了，肯定沒少。」小鬍子乾笑一聲，急忙把單子揣了起來，又吱吱唔唔地道：「那個，我弟弟的醫療費……」
「哦，醫療費啊。來來來，你們先坐，別著急，事情咱們一件一件的解決。先讓我把我跟樊大哥的債務問題解決了，然後再解決你們的事。」齊放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過深知齊放恐怖的小鬍子，卻不敢多說什麼，只得乖乖地坐到了一邊。
「債務，什麼債務，我沒欠你錢。」樊大哥叫道。
「欠沒欠錢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齊放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然後又道：「對了，忘了給你說，你的房子現在就在我手裡，一會兒我把房子賣了，有了錢，先跟這位兄弟把債清一清，不能讓人家老往家裡跑，怪麻煩的。」
「對對對。」小鬍子連連點頭。
「不行！」
小鬍子開心，樊大哥卻急了，氣急敗壞地叫道：「你憑什麼賣我的房子。」
「不賣房子，哪來錢還債？」齊放問道。
「誰欠你的債了，我沒欠你的債，要錢找小美要。」樊大哥理直氣壯地叫道。
樊勝美聽到大哥這麼說，卻是心寒不已，眼睛裡含起了淚珠。
「這麼說，你是不準備認帳了？」齊放道。
「沒錯，我就是不認帳，你能把我怎麼樣。」樊大哥開始耍無賴。
「這樣啊……」
齊放緩緩地嘆了口氣，仿佛已經無計可施，但是在下一刻，他卻驟然暴起，伸手抓住樊大哥的腦袋用力地磕在了桌子上。
只聽「砰」的一聲，桌上的水杯震得飛了起來，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接著齊放起腳踹在樊大哥的膝蓋外側，「咔嚓」一聲脆響，他的小腿立刻向外折了九十度。
這種角度已經完全違背了人體關節運動的常理，很顯然，他的腿折了。
「啊！」
樊大哥慘叫一聲，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齊放的舉動同樣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樊母頓時叫道：「你，你幹嘛打我兒子呀！」
齊放一臉無辜地道：「我也沒辦法呀，他不想還我的債，我只能用別的辦法找點補償。哦，對了，樊大哥你別亂動，腿斷了沒事，你這麼亂動，要是讓骨刺把動脈戳破了，大出血可是會出人命的。」
樊大哥嚇得不敢再亂動，只能抱著腿躺在地上乾嚎。
樊大嫂叫道：「你，你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請便。」
齊放無所謂地道：「順便說一聲，現在樊家所有的錢都在我手裡，包括樊大叔的退體金和樊勝美的工資，我要是不允許的話，你們家很快就連米都吃不上了。你要是去告我的話，從今以後你就別想再拿到一分錢。」
樊大嫂一怔，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齊放又向小鬍子看去，苦笑道：「你看這事弄的，這傢伙就是個無賴，現在連我的錢都要不回來，這可怎麼辦，兄弟，咱們是同病相連啊……哎，有了，要不這樣，你先捅他幾刀解解氣。放心，有我在邊看著，他肯定不敢找你麻煩，儘管捅，要是不解氣的話，卸他條胳膊，要不割他一個腎也行。」
「我，我想起了來，我今天還有事，我先走了……錢的事不著急，改天再說，改天再說也行。」小鬍子一頭冷汗地跑了。
齊放清清嗓子，道：「好了，不相干的人已經走了，現在可以好好清算一下咱們之間的帳了。」
樊大嫂道：「什麼帳？」
齊放有條不紊地說道：「你們家欠我三百萬，這筆錢得由你們全家人來還。等你的腿好了以後，馬上去給我打工，不管是搬磚也好，挑糞也好，總之每個月至少要還我兩千塊，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通知你。第一次不還，我斷你一條腿，第二次不還，我斷你兩條腿，第三次不還，我斷你四肢。當然，你也可以試著逃跑，不過你跑了最好就別再回來，萬一讓我抓住了，我直接打斷你身上一百根骨頭，絕對一根不多一根不少，聽明白了嗎？」
「嗯嗯嗯。」樊大哥連連點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事情就先這麼定了。樊大姐，我們就先走了，你送樊大哥去醫院吧，住院的錢算我身上，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他肯定殘不了。」齊放道。
樊勝美輕「嗯」一聲，抹了抹眼淚，道：「好。」
出了門，曲筱綃立刻跳到了齊放身上，小聲的尖叫道：「齊大師，你乾的太漂亮了，對付樊大哥這種無賴就得用這種辦法，惡人還需惡人磨。」
這次連一向是乖乖女的關雎爾都沒覺得有任何不對。
「你就不怕樊家大哥跑了不再回來？」安迪道。
「跑了也好，像樊家大哥這種人，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來。惹了事能怎麼辦？還不是要樊大姐來收拾爛攤子，這種哥哥，有還不如沒有呢。」齊放道。
「這倒也是，如果沒有樊大哥，樊姐過的肯定比現在好。」關雎爾道。
「咦，關關小寶貝，這可不像你說的話哦。說，是不是被我們家齊大師迷住了，哎呀，快看快看，關關臉紅了唉！」曲筱綃根本閒不下來，又開始挑逗起關雎爾。
「小曲，你亂說什麼，我只是就是論事……不跟你說了。」關雎爾撇開臉，不再答理曲筱綃。
「樊大哥打人那筆債你準備怎麼辦？」安迪問道。
「明天我讓樊大姐拿一萬塊錢給被打那人送去，那伙人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應該會見好就收吧。唉，虱子多了不癢，已經欠了這麼多錢，不在乎再多這一萬塊了。」齊放道。
「唉，看樊家的情況，這筆債還不知道該怎麼還呢。」安迪嘆道。
「是啊，看樊家的情況，這筆債肯定是還不上了。親愛的，你準備怎麼辦？」曲筱綃問道。
「是啊，我也正發愁呢。讓他們還吧，我筆債肯定是還不完了。不讓他們還吧，以樊家這一家人的品性，說不定會得寸進尺，以後就一直賴我身上了，到時候不僅破財還得招災，這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齊放道。
「哦，可憐的齊大師，摸摸頭，不要煩。晚上來我房間，我肯定讓你開心起來。」曲筱綃挑逗道。
「這個，要是安迪沒意見，我肯定沒問題。」齊放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好啊，我沒意見。」安迪道。
女人的這種話，全都不能聽。
齊放晚上終究沒去曲筱綃的房間，可是曲筱綃卻跑到了他們房間，賴在床上死活不走，弄得齊放和安迪也無法休息。
「齊大師，你太棒了，你怎麼就這麼帥呢，人家都快被你迷死了。」曲筱綃絲毫不顧形象地撲了上來，像八爪魚一樣抱住齊放，膩死人不償命地叫道。
「注意點影響，我有女朋友了。」齊放輕咳了一聲。
「我不管，我不管，人家都沒同意跟你分手，你就還是人家的男朋友，男女朋友親熱是天經地義的事。」曲筱綃抱得齊放緊緊的，像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他身上，說什麼都不放手。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得了，占便宜還沒完了。」齊放訓斥一聲，又有點心虛地向安迪看去。
安迪聳了聳肩，攤攤手，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看樣子並沒有生氣。
齊放這才鬆了口氣。
邱瑩瑩一臉殷勤地端了杯水放到齊放面前，興奮地道：「這次小曲說的沒錯，齊總實在是太帥了，一眼就看出了單子上的問題，一腳一掌就把兩個人放倒了，太厲害了！」
曲筱綃一臉警惕地道：「小蚯蚓，不許對我們家齊大師放電。」
邱瑩瑩切了一聲，噓道：「除了你，誰有這麼花痴。」
曲筱綃做個鬼臉：「我就花痴，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齊放，你讓他們把樊家大哥找過來，是什麼意思？」安迪道。
「說到底，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在樊大姐她哥身上，要徹底解決，就必須從源頭上入手，否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麻煩會沒完沒了的。」齊放道。
「有道理，你準備怎麼解決？」安迪又問。
「我還沒想好。」齊放喝口水，緩緩道：「等當事人來了再說吧。」
……
次日，小鬍子把樊家大哥帶了過來，除了樊家大哥之外，樊家嫂子也帶了過來。
一群人全部擠在樊家的客廳里。
「你就是樊勝美的大哥？」齊放打量著樊家大哥，開口問道。
「我就是，你是誰？」樊大哥問道。
「我是你的債主。」齊放直接了當地道。
「債主？什麼債主，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樊大哥頓時急了。
齊放卻根本沒有理會他，轉頭向小鬍子看去，道：「你們還有什麼事？」
小鬍子吞口口水，道：「你看，人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那個單子……」
「你看我這記性。」齊放拍了拍腦門，利索地從兜里把單據掏出來遞給了小鬍子，道：「我這人最講道理了，人帶來了，單子給你，你數數，有沒有少。」
「不用數了，肯定沒少。」小鬍子乾笑一聲，急忙把單子揣了起來，又吱吱唔唔地道：「那個，我弟弟的醫療費……」
「哦，醫療費啊。來來來，你們先坐，別著急，事情咱們一件一件的解決。先讓我把我跟樊大哥的債務問題解決了，然後再解決你們的事。」齊放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過深知齊放恐怖的小鬍子，卻不敢多說什麼，只得乖乖地坐到了一邊。
「債務，什麼債務，我沒欠你錢。」樊大哥叫道。
「欠沒欠錢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齊放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然後又道：「對了，忘了給你說，你的房子現在就在我手裡，一會兒我把房子賣了，有了錢，先跟這位兄弟把債清一清，不能讓人家老往家裡跑，怪麻煩的。」
「對對對。」小鬍子連連點頭。
「不行！」
小鬍子開心，樊大哥卻急了，氣急敗壞地叫道：「你憑什麼賣我的房子。」
「不賣房子，哪來錢還債？」齊放問道。
「誰欠你的債了，我沒欠你的債，要錢找小美要。」樊大哥理直氣壯地叫道。
樊勝美聽到大哥這麼說，卻是心寒不已，眼睛裡含起了淚珠。
「這麼說，你是不準備認帳了？」齊放道。
「沒錯，我就是不認帳，你能把我怎麼樣。」樊大哥開始耍無賴。
「這樣啊……」
齊放緩緩地嘆了口氣，仿佛已經無計可施，但是在下一刻，他卻驟然暴起，伸手抓住樊大哥的腦袋用力地磕在了桌子上。
只聽「砰」的一聲，桌上的水杯震得飛了起來，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接著齊放起腳踹在樊大哥的膝蓋外側，「咔嚓」一聲脆響，他的小腿立刻向外折了九十度。
這種角度已經完全違背了人體關節運動的常理，很顯然，他的腿折了。
「啊！」
樊大哥慘叫一聲，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齊放的舉動同樣把屋裡的人嚇了一跳，樊母頓時叫道：「你，你幹嘛打我兒子呀！」
齊放一臉無辜地道：「我也沒辦法呀，他不想還我的債，我只能用別的辦法找點補償。哦，對了，樊大哥你別亂動，腿斷了沒事，你這麼亂動，要是讓骨刺把動脈戳破了，大出血可是會出人命的。」
樊大哥嚇得不敢再亂動，只能抱著腿躺在地上乾嚎。
樊大嫂叫道：「你，你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去公安局告你！」
「請便。」
齊放無所謂地道：「順便說一聲，現在樊家所有的錢都在我手裡，包括樊大叔的退體金和樊勝美的工資，我要是不允許的話，你們家很快就連米都吃不上了。你要是去告我的話，從今以後你就別想再拿到一分錢。」
樊大嫂一怔，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齊放又向小鬍子看去，苦笑道：「你看這事弄的，這傢伙就是個無賴，現在連我的錢都要不回來，這可怎麼辦，兄弟，咱們是同病相連啊……哎，有了，要不這樣，你先捅他幾刀解解氣。放心，有我在邊看著，他肯定不敢找你麻煩，儘管捅，要是不解氣的話，卸他條胳膊，要不割他一個腎也行。」
「我，我想起了來，我今天還有事，我先走了……錢的事不著急，改天再說，改天再說也行。」小鬍子一頭冷汗地跑了。
齊放清清嗓子，道：「好了，不相干的人已經走了，現在可以好好清算一下咱們之間的帳了。」
樊大嫂道：「什麼帳？」
齊放有條不紊地說道：「你們家欠我三百萬，這筆錢得由你們全家人來還。等你的腿好了以後，馬上去給我打工，不管是搬磚也好，挑糞也好，總之每個月至少要還我兩千塊，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在通知你。第一次不還，我斷你一條腿，第二次不還，我斷你兩條腿，第三次不還，我斷你四肢。當然，你也可以試著逃跑，不過你跑了最好就別再回來，萬一讓我抓住了，我直接打斷你身上一百根骨頭，絕對一根不多一根不少，聽明白了嗎？」
「嗯嗯嗯。」樊大哥連連點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事情就先這麼定了。樊大姐，我們就先走了，你送樊大哥去醫院吧，住院的錢算我身上，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他肯定殘不了。」齊放道。
樊勝美輕「嗯」一聲，抹了抹眼淚，道：「好。」
出了門，曲筱綃立刻跳到了齊放身上，小聲的尖叫道：「齊大師，你乾的太漂亮了，對付樊大哥這種無賴就得用這種辦法，惡人還需惡人磨。」
這次連一向是乖乖女的關雎爾都沒覺得有任何不對。
「你就不怕樊家大哥跑了不再回來？」安迪道。
「跑了也好，像樊家大哥這種人，以後還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來。惹了事能怎麼辦？還不是要樊大姐來收拾爛攤子，這種哥哥，有還不如沒有呢。」齊放道。
「這倒也是，如果沒有樊大哥，樊姐過的肯定比現在好。」關雎爾道。
「咦，關關小寶貝，這可不像你說的話哦。說，是不是被我們家齊大師迷住了，哎呀，快看快看，關關臉紅了唉！」曲筱綃根本閒不下來，又開始挑逗起關雎爾。
「小曲，你亂說什麼，我只是就是論事……不跟你說了。」關雎爾撇開臉，不再答理曲筱綃。
「樊大哥打人那筆債你準備怎麼辦？」安迪問道。
「明天我讓樊大姐拿一萬塊錢給被打那人送去，那伙人知道我不是好欺負的，應該會見好就收吧。唉，虱子多了不癢，已經欠了這麼多錢，不在乎再多這一萬塊了。」齊放道。
「唉，看樊家的情況，這筆債還不知道該怎麼還呢。」安迪嘆道。
「是啊，看樊家的情況，這筆債肯定是還不上了。親愛的，你準備怎麼辦？」曲筱綃問道。
「是啊，我也正發愁呢。讓他們還吧，我筆債肯定是還不完了。不讓他們還吧，以樊家這一家人的品性，說不定會得寸進尺，以後就一直賴我身上了，到時候不僅破財還得招災，這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齊放道。
「哦，可憐的齊大師，摸摸頭，不要煩。晚上來我房間，我肯定讓你開心起來。」曲筱綃挑逗道。
「這個，要是安迪沒意見，我肯定沒問題。」齊放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好啊，我沒意見。」安迪道。
女人的這種話，全都不能聽。
齊放晚上終究沒去曲筱綃的房間，可是曲筱綃卻跑到了他們房間，賴在床上死活不走，弄得齊放和安迪也無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