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忘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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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年?」季晚煙迷茫的看著斯年,就連握手都忘記了。

  好在斯年沒有生氣,依舊用溫和紳士的目光對著她說道;「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謝謝你,晚煙。」

  斯年這個樣子說,是她們……成功了嗎?

  季晚煙壓下激動的心情,和斯年的手握在一起,「謝謝。」

  「不,應該是我要謝謝你,你教會我,一山還有一山高,晚煙,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嘛?完成大賽,我們就會合作。」

  「謝謝,真的很謝謝你,你的認可對於我們顧氏來說,非常的重要。」季晚煙真誠的向他道謝。

  「以後我們就是合作夥伴了。」斯年笑了起來,俊朗的臉上配上他陽光的微笑,讓斯年整個人都看起來越發的迷人。

  兩個人握手的樣子,被媒體拍下來,很快成為了宣傳的海報。

  季晚煙和祁子笙在總決賽中,逆襲成為了第一名,季晚煙還記得,秦司延當時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目光陰鷙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後,在所有人都過來對著自己道喜的時候,他卻離開了。

  季晚煙不知道秦司延用那種兇狠的目光,看著自己想要幹什麼,她現在也無暇顧及這些。

  她從會場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虛脫了,讓喬雨傾給自己脫掉衣服,當喬雨傾看到她流的血之後,發出一聲驚呼。

  「季總,你……」

  「不要聲張。」季晚煙抓住喬雨傾的手,虛弱無力道。

  她現在剛獲得斯年和所有媒體的好感,絕對不可以在這個時候發生任何事情。

  「可是,你這個樣子沒有問題嗎?我們現在必須馬上去醫院。」喬雨傾看著她身上的鮮血,忍不住對著她提議道。

  「先幫我將傷口重新包紮一下,整理好再去醫院。」季晚煙忍著眩暈的腦袋,對著喬雨傾,虛弱無力道。

  「好。」

  喬雨傾點頭,拿出了醫藥箱開始給她整理傷口。

  季晚煙忍著劇痛,冷汗直冒,一直攥緊拳頭。

  喬雨傾見她這個樣子隱忍,忍不住朝著她說道:「疼的話就叫出來吧,這裡沒有別人。」

  「這點疼,我還可以忍受,喬雨傾……你是子笙姐最信賴的人,你還記得嗎?」她看著低眉順眼的喬雨傾,恍惚的說道。

  話音剛落,她看到喬雨傾拿著棉簽的手微微抖了抖。

  喬雨傾仰頭,似乎有些遲疑的看了她一眼道:「我……知道,季總,你為什麼會這個樣子說。」

  季晚煙鬆開拳頭,淡漠道:「沒什麼,你繼續。」

  「好。」喬雨傾在許久之後,才回應,可是,卻沒有抬起頭,看她一眼。

  季晚煙沒有在意,只是忍著傷口傳來的劇痛,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將傷口處理好了。

  喬雨傾幫她穿上衣服,讓人將服裝拿去清洗,扶著她,離開了休息室。

  兩人走出會場,外面集聚了很多的記者,季晚煙一看,便讓喬雨傾走後門。

  今天是她拿了冠軍的日子,而且舞台上她和斯年握手的樣子也成為了熱搜,顧氏集團也再度出現在公眾的面前,這些媒體,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次的新聞。

  她們沒有走正面,避開那些記者,直接走後門,不想,走了幾步之後,季晚煙就撐不住了。

  大概是在舞台上,她太用力了,此刻她的腦子暈乎乎的,渾身滾燙滾燙,就連眼睛都看不清楚,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季總,你怎麼了?季總,你別嚇我。」喬雨傾蹲在她的身邊,抓著她的手臂,想要將她拉起來。

  季晚煙順著喬雨傾的力度,很想要站起來,可是,她真的沒有力氣,沒有辦法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季晚煙聽到了車子尖銳的剎車聲,她有些怔訟的看著停在不遠處的車子,喉嚨像是要冒出火一樣,特別的難受。

  「季晚煙,上車。」車門打開之後,季晚煙聽到一道熟悉而又清冽邪氣的聲音。

  這個聲音……好像是?

  她還沒有想清楚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身體已經被人抱住了。

  一股淡淡的菸草味,鑽進了她的鼻子。

  「喂,你是誰,你要將季總帶到哪裡去?」

  「小林,將這個聒噪的女人扔到另一輛車上。」

  季晚煙聽到抱著她的男人,不屑的命令道。

  隨後,她便看到喬雨傾被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帶走了。

  「藺墨謙?」當來人將她放到車上的時候,季晚煙總算是看清楚了這個將我放在車上的男人,究竟是誰。

  「不錯,還認識我,我還以為,你忘記我是誰了。」藺墨謙將整張臉靠近她,冰冷的神情具,刺激了她的神經。

  季晚煙被藺墨謙邪佞魅惑的氣息震懾到了,身體忍不住微微抖了抖。

  「餵……你說話就說話,幹嘛……靠我這麼近。」

  這個男人,每次說話非得要靠人這麼近嗎?

  「近一年沒有見你,沒有想到,你變得越來越漂亮了。」

  藺墨謙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反而伸出兩根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貼近自己的臉。

  季晚煙被他恣肆的動作,弄得耳根一熱。

  她無力的抬起手,想要朝著藺墨謙的臉上揮過去,可是藺墨謙的動作卻,比她還要快速。

  藺墨謙抓住了她的手腕,「季晚煙,你現在還有力氣打我?嗯?」

  「鬆手。」如果不是她現在難受的要命,她絕對要藺墨謙好看。

  「嗤,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什麼事情?」

  藺墨謙那雙滲人的眼眸漫不經心的掃了她一眼,緊緊只是一眼,她也可以感受到他眼底翻滾著的那股凌厲駭人的氣勢。

  不怒自威的氣勢,大概說的就是像藺墨謙這種人吧?

  「你曾經可是答應過我,只要我救了溫染,你就會陪我一個晚上,當時你懷孕了,我就沒有下手,現在你的孩子沒有了,自然就可以履行承諾了。」

  藺墨謙恣肆的掀起唇瓣,手指漫不經心的划過她的臉頰道。

  季晚煙被藺墨謙粗糲的手指刺激了,漲紅臉道:「我現在是傷員,你就這麼飢不擇食嗎?」

  藺墨謙像是會缺女人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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