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季家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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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頭子心裡只有一個季晚煙,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包括他和鈺菲的孩子。

  季老將軍不想在這件事上面與季彥林多說廢話,心裡卻是一片憂心忡忡,孫鈺菲肚子裡的孩子還沒出生,季家就鬧成這個樣子,估計以後還有得鬧,有些事他也要做一個決定了。

  季老將軍沉默的態度,激怒了季彥林,他怒意薄發,氣勢瞬間的乖張起來:「爸,我和媽千盼萬盼,日求夜想,盼求來的孩子,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不關心關心,反而還指責媽對季晚煙狠心,你就算再不喜歡鈺菲,可是她的肚子裡懷的到底是我們季家的孫子,你這樣是不是太偏心了。」

  季老將軍的目光陡然間射向季彥林:「我偏心?我如果偏心的話,今天夢煙的訂婚宴,會任由著你和孫鈺菲鬧成這樣,丟盡季家的臉面卻不曾出面?」

  季彥林一時間啞口無言,但是想到診療室的孫鈺菲,還有孫鈺菲肚子裡的孩子,一股怒氣便直衝腦門,「說得冠冕堂皇的,您不要把我當成傻瓜,您以為我不知道您不出面,不過只是為了維護季晚煙這個畜生罷了。」

  溫老爺了冷笑道:「晚煙是季家的血脈,我自然要維護的,但是我更加維護的卻是季家的臉面和聲譽,唇亡齒寒道理,你至今還不懂嗎?」

  季老將軍的話季彥林如何也聽不進去,腥紅著雙眼道:「爸,不管你怎麼說,今天這件事我是不會善罷干休的,季晚煙傷害了我和鈺菲未出生的孩子,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季老將軍厲聲道:「那你是想怎麼樣?」

  季彥林張口就怒道:「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和季晚煙斷絕關係。」

  季老將軍一雙銳利的眼睛,頓時暴發出鋒利的光芒,陡然間射季彥林:「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季彥林頂著父親冰冷銳利的目光,身體一涼,一股子寒意瀰漫,卻梗著脖子豁出去道:「爸,我要和季晚煙斷絕關係,像季晚煙這樣大逆不道的女兒,我們季家可不敢要。」

  突如其來的沉寂將在場幾個人完全籠罩其中,氣氛就像屋檐下不斷匯集的水,達到一定的重量時就會從屋檐上跌落,看似輕輕的一點滴,卻擁有滴水石穿的本領。

  季老太太震驚的看著季彥林,沒有料到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季老將軍的目光越顯寒芒銳利的看著季彥林,為了一個女人趕走自己的家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他居然也敢想。

  而季晚煙卻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沉默的仿佛泯滅了她存在的痕跡一般。

  話一經說出口,季彥林的膽子便越顯得大了起來,看著季老將軍道:「爸,你什麼也不用多說,我已經決定,明天我就會登報,季家和季晚煙斷絕父關係。」

  季晚煙以為爺爺會暴怒失控的指責季彥林,沒有想到爺爺只是冷靜道:「你代表不了季家,你可以和晚煙斷絕關係,季家不會。」

  季彥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要父親認可季晚煙,這件事最多只是被人飯後茶餘笑談幾句,對季晚煙產生不了致命的打擊和影響。

  季老將軍的淡淡道:「有些事我也要說清楚,就算孫鈺菲肚子裡懷了季家的血脈,也無法更改晚煙季和季家的關係,如果她將來生下了男胎,那麼這個孩子必須要交給我親自撫養,你們不得插手孩子的撫養問題。」

  他此舉不過只是為了防止,孫鈺菲借著肚子裡的孩子生事,將季家攪得家無寧日丟盡臉面,更重要的是孫鈺菲這樣的母親,能教導出什麼樣的孩子來?他必須防著今後孫鈺菲擺布自己的孩子,做出對季家不利的事。

  季彥林一心想生下一個孩子,可以做季家的繼承人,哪知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頓時猶如晴天霹靂,嘶吼出聲來:「你,你怎能這樣做?」

  季老將軍淡淡道:「你都能把晚煙趕出去,我怎麼就不能這樣做了?我可不想我們季家將來上演一場,爭奪財產血肉相殘的戲碼。」

  季彥林怒道:「爸,你這樣做,對我和鈺菲不公平!」

  季老將軍卻冷笑道:「晚煙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回到季家你可曾對她存有半分叔侄之情?你這樣待她可曾公平,你愧對晚煙,不思血脈之情,你還敢言公平二字?」

  季彥林混身的氣勢,像鬥敗的公雞瞬間頹廢,所有的理直氣壯,只唯下一身的狼狽不堪。

  「哐啷!」一聲,診療室的門被拉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季彥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衝到病房前,劈頭蓋臉就問:「醫生,我太太她怎麼樣了?孩子有沒有事,能不能保住。」

  女醫生緩緩摘下口罩道:「病人懷孕五周,之前吃了太多大補之物,氣血過份充盈,致胎象不穩,因為不慎摔倒,所以才會產生腹痛小產的跡像。

  不過幸好送到醫院送得及時,目前孩子的情況基本穩定下來,病人也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因為胎像不穩,最好住院觀察三個月。」

  季彥林陡然間鬆了一口氣,整個人被喜悅沖昏了頭腦,橫衝直撞的便衝進了診療室。

  季老太太便是激動的雙手相合:「謝天謝地,總算沒事了。」

  就連季老將軍冷硬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孫鈺菲,居然真的懷孕了!

  季晚煙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心裡總覺得怪怪的,但是仔細想來,之前施顏也探查過孫鈺菲的脈像,她的醫術不可能出錯,而醫生的檢查的結果,和施顏探脈的結果大同小異。

  確定了孫鈺菲沒事,季晚煙便沒有進去看她,只是緩緩的走出了醫院。

  她沒有想到,孫鈺菲沉寂了些日子,一出手便是在夢煙的訂婚宴上面,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了她的臉。

  她幾乎可以想像,明天報紙的頭條,大概再也不是季如煙在訂婚宴與寧雪靜撞衫的事,而是季晚煙故意陷害其嬸母摔到,致其嬸母差點小產。

  季晚煙深吸一口氣,不得不佩服孫鈺菲的心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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