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和二姐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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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渭熊沒有拒絕。

  青鳥一直候在門外,徐千秋就讓其端來一盆熱水,和一塊玉胰子。

  貧寒人家洗頭,都是用廉價粗糙的皂角,富貴人家,則要講究許多。

  胰子中加以研磨的珍珠粉,便稱作玉胰子。

  徐千秋握著二姐柔順青絲,眼神溫暖,雙手慢慢划進其後背,湊近耳邊,熱氣附體,柔聲道:

  「上陰學宮的事兒,可還順利?聽說你殺了不少人。」

  徐渭熊將上陰學宮之事,一一道來。

  徐千秋細細聽著,一邊給她洗頭。

  順帶著,雙手也沒閒著,偶爾做些本分之事。

  被他一陣撫摸,徐渭熊只覺心裡如小貓撓痒痒,漸漸失去克制,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山陰學宮,殺之一局,已漸漸收尾。

  徐渭熊殺了不少人。

  學宮之內,立場大概分為兩派。

  祭酒一職,徐渭熊已胸有成竹,不需多少時日,便可塵埃落定。

  對於此事,徐渭熊自由安排,不需徐千秋操心。

  二姐的手段之強硬,徐千秋深有體會。

  以上陰學宮作為舞台,終究是小了些。

  不過,上陰學宮傳承千年,自有其底蘊。

  這其中,不乏一些老不死的,以鎮氣運。

  為保萬無一失,徐千秋決定,於總部,將火焰女調往劍州。

  洗完頭,徐千秋拿起絲巾,輕輕擦拭徐渭熊的頭髮。

  兩人坐下,世子殿下幫她梳理青絲。

  徐渭熊一直堅持,待他給自己洗完頭髮,猛地起身,欺身而上。

  此處省略百萬字。

  雲雨巫山,枉斷腸,臨別在即,徐千秋懷抱佳人,輕柔細語,道:

  「那頭雌虎夔,暱稱菩薩,另外一隻,名為金剛,我已送給黃蠻兒了。

  現在,我將菩薩送你,上陰學宮之內,滿嘴仁義道德,你整日待在其中,無聊得緊,有菩薩陪著,也能好些。」

  徐渭熊附下身子,抱著懷中之人,無限索取。

  又過了一陣,終於停歇,吐氣如蘭,細語道:

  「跟你要個人。」

  徐千秋微愣,隨即說道:

  「你說。」

  徐渭熊笑容玩味,在其耳邊,一字一句說道:

  「魚玄機。」

  徐千秋眉頭微微皺起,略微思量,便明白其中關鍵,道:

  「我明白了,魚幼薇的父親是春秋名士,而且,是從上陰學宮走出去的。

  想來,他女兒,於上陰學宮之中,尚還有些用處。

  不過……」

  徐渭熊知曉他在擔心些什麼,一如既往的蠻橫,道:

  「放心吧,姐知道,她是你的小女人,我會保護好她的。

  怎麼,不給?」

  徐千秋吻其額頭,笑道:

  「不是給,是借,記得還我。」

  徐渭熊毫不猶豫道:「本就是借,否則,我向你要一女子,有何用?

  她雖是花魁,可姐也不是你說那什麼……」

  徐千秋接過話茬道:「百合。」

  徐渭熊笑笑,道:「西楚已亡國,可魚玄機不同,有了她,我便可在上陰學宮內,再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千年王八,萬年龜,要想將其釣出,給出的魚餌,總得化點心思。

  於上陰學宮求學多年,至今已十年有餘,一直以來,我想跟一個老前輩下局棋。

  如今,是時候落子了。」

  徐千秋心中明了,已大概猜到那人是誰,便不再刨根問底。

  兩人難得相聚,再不舍,終歸還是要別離。

  沉默片刻,徐千秋鄭重道:

  「姐,待我從東海武帝城歸來,便去學宮探望你。」

  聞言,徐渭熊心裡暖暖的,低聲道:

  「好!」

  徐千秋輕撫其臉龐,遊覽雪山,下游溪谷,柔聲道:

  「我給你留下一艘船,走水路,總比陸路,要舒服輕巧些,省了顛簸之苦。」

  徐渭熊也不客氣,點了點頭。

  又是一番雲雨,天空放晴,二人終於分開。

  翌日,徐千秋找了魚幼薇,將事情一一告知。

  自始至終,臨別在即,腴美女子懷抱白貓,未曾與世子殿下說話。

  世子殿下歷來霸道,今時不同往日,魚幼薇,如今已是他的女人。

  咋滴?

  這是打算上房揭瓦?

  二話不說,徐千秋直接將人扛起,帶回了船艙。

  一頓操作後,這豐腴女子,終於喘氣求饒。

  徐千秋再將那稚童身份告知,魚幼薇這才明白其中緣由。

  知曉自己錯怪了他,故而,接下來的行動,順從了許多,配合了許多。

  晚些時候,隊伍終於出發。

  上岸後,徐千秋乘上神駿白馬,回頭看去,與魚幼薇遙遙相望。

  心中微微嘆息。

  能從她眼中,看出一絲難以掩藏的哀傷。

  這一別,估摸著,最少幾年無法再見。

  上陰學宮,便是魚幼薇爹娘埋葬之地。

  當初,世子殿下三年遊歷,回歸北涼,假若遲上幾天,她便要回上陰學宮為雙親守墓,不再踏足江湖。

  徐千秋翻身上馬,輕輕勒了勒馬韁,調轉馬頭,沿著道路,驅馬緩行。

  記得當年,那時候,他借自己弟弟徐鳳年之名,闖下天下第一紈絝的名頭。

  他與魚花魁說文解字,談天說地,每在北涼,時隔三五日,必去看她。

  她說,愁字,該作離人心上秋,以此為解。

  徐千秋抬頭望了望天色,嘀咕一聲:

  「這時節,真適合窮酸書生,於月下吟誦鄉愁,離愁啊。」

  撿了便宜,無緣無故當了老爹的龍宇軒,提著小屁孩的後領,往回扯,躍上一匹馬,父子同乘。

  除了這對父子,二公子徐鳳年與舒羞,楊青風,皆是騎馬。

  靖安王妃裴南葦,和慕容姐弟,分開乘坐兩輛馬車。

  老劍神與青鳥,做了馬夫。

  這支隊伍,人數不多,一路東行。

  值得一提之處,小泥人終於拜了李淳罡為師,三拜九叩,奉茶,拜師,禮成。

  這幾日,二公子徐鳳年,及姜泥,抓緊時間,向羊皮裘李老頭討教武學。

  趕路,是件及其無聊的事兒,閒得無聊,徐千秋便會進入車廂,與籠中雀裴王妃,手談幾局。

  半旬時日,眨眼即過,臨近沿海,那座名動天下的孤城,終於遙遙在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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