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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來不及喊疼,男人就又用自己的嘴把我堵住了。

  男人熟悉的氣息瞬間把我包圍,這一次不是疑問,我確定他就是景盛,哦不,我應該叫他慕九言。

  他說得對,景盛已經死了,現在還活著的是,也只能是慕九言。

  我和慕九言滾床單的次數雖然不算多,卻也不算少,但是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是循序漸進,沒有一次像這回這樣急切的。

  我想起姚特助說他被灌了壯陽藥,也許是因為藥物的作用。

  可是,姚特助也說了他是和安琪被關在一處的,怎麼他一整晚就這樣熬過來了?

  我的思緒還在到處亂飄,在我身上肆虐的男人可能是發現了我的漫不經心,重重地撞了我一下,像是故意懲罰。

  我一時不察,嘴一張,發出有些奇怪的叫聲,他卻像是很滿意,一下比一下更重,好像就是要逼著我叫出來似的。

  真是惡趣味!!

  我一邊在心裡吐槽著,一邊卻又承受不了他的蓄意挑逗,終究還是如了他的願。

  在性這件事上,慕九言好像不是十分熱衷,次數不多,但是每一次好像都是停不下來的節奏。

  這一次也不例外,一直從門邊到沙發再到床上,我感覺自己都快被折騰散架了,他卻依舊在我身上興致勃勃,絲毫不見結束的跡象。

  真不知道有些GG上為什麼會說「男人不持久」怎麼辦,搞得女人都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可事實上,男人太持久,對女人而言也是一種折磨,至少對我而言是這樣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低吼了一聲之後,釋放了自己。

  我頓時感覺身上黏糊糊的一片。

  慕九言和我在一起,好像從來沒有刻意做過避孕這件事,不,準確來說,他一直以來都在致力於讓我懷孕這件事。

  可是,好像事與願違,我的肚子至今也沒有動靜。

  在經歷過這場體力的較量之後,我已經感覺自己從頭到腳沒有那一塊骨頭是屬於自己的了。

  雖然我也很想把自己去洗乾淨,可是實在是渾身無力,更可怕的是,我發現剛剛才得到滿足的男人,似乎又有了甦醒的跡象。

  「慕九言,你……唔……」

  我還來不及驚訝於他的精神抖擻,他已經又提槍上陣了。

  而這一次,可能是因為已經得到過一次滿足的關係,他沒有再表現得那麼急切,可是,卻依舊來勢洶洶。

  「慕九言,我好累,你放了我吧……」

  做到最後,我除了求饒好像已經別無他法。

  慕九言終於開口同我說了話,聲音低啞而性感:「又不用你動。」

  拜託,就算不用動,這樣被動地配合他解鎖各種高難度姿勢也是很累的好嗎?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嗓子快叫啞了……

  新一輪的攻擊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慕九言的電動小馬達依舊高頻運轉。

  我已經累到連叫得力氣都沒有,可身體卻依舊誠實地對他做出反應。

  聽到房間裡因為身體摩擦而發出的那種可恥的聲音,我居然更是以更加熱情的反應去回應他。

  慕九言顯然也是感受到了,一下子就加快了動作,他還故意咬著我的耳朵,在我耳邊說:「老婆,你真熱情。」

  已經過去了許久,眼睛早就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隱約間,還是能看出他臉龐的輪廓。

  他沒有戴面具,因為有了黑暗的掩蓋,我同樣也看不清他臉上那些可怕的傷疤,可是我知道,那些傷疤就在那裡,盤踞著他的面龐。

  這些傷疤恐怕就是在那場爆炸事故里留下的吧?

  那麼觸目驚心,光是想想,都讓我感覺到心疼不已。

  那段時間,在我以為他已經死去的那段時間,在他以慕九言的身份出現在我面前之前的那段時間,他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呢?

  那恐怕是常人難以想像的苦楚吧?

  想到這裡,我忽的伸出手去抱住他的頸項,然後雙腿主動地纏住了他的腰。

  慕九言顯然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又恢復正常。

  「小心真下不了床。」

  話落,他又開始勤奮地繼續耕耘。

  我想慕九言被灌下的藥量可能真的有點大,我昏過去了幾次,後來,他才真正得到滿足。

  完了之後,他抱著我替我洗了澡,又叫了餐。

  本來就沒吃午飯,再加上又經歷了如此劇烈的運動,我早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可是,因為我實在是太累,根本就不想動,餐送來了,還是慕九言餵我吃的。

  直到用完餐,他抱著我去陽台欣賞夜景的時候,當窗簾被拉開的那一瞬間,我才發現原來夜幕早就已經降臨。

  也就是說,我們兩個在床上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

  我瞪了神清氣爽的慕九言一眼,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大淫蟲」!

  酒店的陽台是用落地窗包起來的,從這裡,幾乎可以俯瞰整個鹽城最美的夜景。

  我們所在的樓層很高,仔細聽,還能聽到外頭的狂風呼嘯。

  鹽城的冬天已經來了,那風聲,光是聽到就已感覺寒冷刺骨,可是酒店的房間裡面,溫暖如春。

  慕九言就這樣抱著我坐在陽台的藤椅上,讓我靠在他的胸口,過了許久,才輕聲道:「幸好,你來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略顯沙啞。

  我抿了抿唇,終於還是問他:「安琪呢?」

  如果姚特助說的是真的,她應該和他在同一個房間裡才對。

  「被我丟出去了。」

  「丟?你們不是被關在一起了嗎?」

  我記得,姚特助用的是「關」這個字,那不就是說他們本身從裡面是無法出去的嗎?

  「從外頭把客人關在房間裡?有哪家酒店的門是採用這種設計的,你可以去告他們非法拘禁。」

  我恍然大悟,明白是姚特助在危言聳聽。

  「那你是真的被下了藥吧?」

  不然,他剛才的表現如果只是正常的欲望發泄需要,那也太恐怖了!!

  他挑了挑眉,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不是被下了藥,是我自己喝下去的。」

  我一聽,立刻從他身上坐了起來,不滿地瞪著他:「你瘋啦!!還是你根本就是想和安琪發生些什麼?!」

  「我跟你說了我有處男情結,所謂處男情結,就是我的第一次給了誰,我就認準了她,這輩子就只能是她了。我喝下那藥,是為了證明,即便有藥物催動,我也不會睡她。」

  這麼厲害?我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雖然我對男性的生理需求不是很了解,可是被下了藥還無法得到紓解,會憋壞的吧?

  「如果我不來的話,那你……」

  「估計會炸裂。」慕九言云淡風輕地說,「事實上,在你進門的前一刻,我都感覺自己已經要炸裂了。」

  於是,我對男人生理需求得不到解決的後果,多了一個認識——炸裂。

  「所以,姚特助是你派去醫院負責把我引誘過來的?」

  「我只是讓他把你帶過來,並沒有規定他用何種手段。」

  很好,姚子驍,這筆帳,我記著了。

  慕九言像是看穿了我內心的想法,低笑著道:「只准玩殘不能玩死,根據他簽下的賣身契,他還得替我賣命很多年。」

  我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他。

  不過,想起安琪那對母子,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太踏實:「那個宮先生,就是慕九言,也就是你的生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把安琪母子帶來,是想讓我們分開對不對?」

  慕九言忽的不說話,過了許久,才低低地道:「他是給我慕九言這個身份的人,但是夏小滿,你要相信我,我發誓,我不會讓任何人把我們分開。我連死神都不怕,我更不會怕他。」

  話雖如此,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抓著我的手,卻是微微顫抖著的。

  我知道,他還是怕,但是他不是在怕誰,而是怕我擅作主張就離開他。

  「好,我相信你。可是你也得試著多相信我一點,不要再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自己一個人扛了。我知道以前是我太不懂事,可是現在,我已經長大了。我剛剛送走了外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

  話說到後頭,我忽的又哽咽了,慕九言忽的伸手把我攬了過去,嘴裡不斷地安慰著我「不會的」。

  我相信,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抱著十分的誠意的,可是我們誰都無法預料事態的發展。

  那時候,窩在慕九言懷裡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同一片藍天下,在同一個酒店,在同一個時間,安琪就在我們樓下的房間裡,抱著慕恩坐在酒店的陽台上。

  酒店樓下聚集的人群雖然沒有上萬,可也有數千,一個小時後,消防隊趕到,進行生死營救,而我和慕九言卻對樓下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直到第二天,我發現自己被貼上「小三」「橫刀奪愛」「逼死原配」等惡毒女配的標籤,並且以迅猛之勢成了各大媒體雜誌的頭版頭條,一時間,「夏小滿」這三個字成了整個鹽城的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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