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3,詭異破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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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我們便從酒店出發,由馬大芳的老公元山帶路,乘車去了郊區海灘邊的一片綠林密布的小山,就下了車步行走進山下樹林。這樹林大多是椰樹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帶刺樹木居多,所以,樊守怕我被刺戳到,一直都是牽著我的手走的。

  而馬大芳和她老公元山則更加親密,馬大芳一直都是抱著元山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好不甜蜜。

  我們走了沒多久,元山突然站在樹林中兩條岔路口停了下來。

  「怎麼了?」樊守疑惑的問。

  元山轉頭指著兩條岔路道:「這裡兩條路都是可以通往降頭師的那個廟裡,左邊這一條路更好走,可是時間相對要更長一些,而右邊這一條是捷徑,路程也要少一半,可是路卻很難走,就平常我們男人走著都很吃力,她們女人走可能會吃不消。你們自己選擇吧,走哪條?」

  「那還用問,走長的那條……」

  「捷徑。」我不等守哥回答完就搶先回答道,我擔心孩子,想儘快找到孩子,哪怕一分一秒我都不想多耽擱。

  「不行,這裡帶刺樹木居多,我怕你刮傷,我們還是走好走的那條路。」樊守擔心的道。

  「我能行!你以前不是老說鍛鍊鍛鍊我嗎?可總不實行,現在好了,有機會你還不讓我鍛鍊嗎?再說,這條路比大樊村那邊的山路好走。」我堅定的望著樊守。

  「好吧,隨你。」樊守見我如此堅決也就不再多說,而馬大芳他們夫妻也沒說什麼,向著那條捷徑繼續前行,樊守牽著我的手跟上他們。

  果然如元山所說的一樣,因為昨晚下過一陣雨,所以山上的黑沙泥路濕滑難行,到處雜草叢生,帶刺矮樹叢也擋在路中間,我好幾次腿上被它們給劃拉出紅痕,好幾次也差點跌倒,好在樊守一直牽著我,我才免於跌倒。

  走到中途,樊守看到前面的路幾乎全被帶刺的矮樹叢給擋住了,於是,蹲下身,朝我道:「上來,我背你。」

  「說好了,這當是鍛鍊我了。放心吧,我能行的。」我搖搖頭,拍拍樊守厚實的肩膀,讓他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他起身後,無奈加擔憂的掃了我一眼,但沒有開口。

  又走了一段路,我發現路上的矮樹叢里有許多動物的屍骸,覺得很奇怪。

  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我們終於來到了那座降頭師的小廟。

  外表殘破不堪,隨時都像是要被風颳倒一樣。從遠處望去,總感覺這座小廟讓人心裡不踏實,具體什麼感覺也說不上來。

  「就送你們到這裡吧,我們就不進去了。」元山帶領我們離小廟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就不願再接近小廟,說完就拉著馬大芳先行離開了。

  我望著他們夫妻兩遠去的身影愣了愣神,因為元山剛才臉上露出的避諱神情讓我莫名不安。

  「他們跑那麼快,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對樊守說道。

  「他們對降頭師很是忌諱和敬畏,畢竟降頭這東西很邪門兒,能不跟降頭師打交道,他們是儘量不會跟降頭師有所接觸的,當然是有多遠躲多遠,沒什麼好不對勁的。你也別緊張。」守哥安慰我道。

  「說得也是,那我們趕快去廟裡吧。」

  離小廟越近,我心裡的不安越濃,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某處盯著我們似得,但我不想說出來讓樊守擔心。

  我強自鎮定壓下心裡的不安,雙手緊緊抓著樊守的手臂跟著走近小廟,就在樊守準備伸手推開廟門的時候,門卻自動打開了。

  "吱……嘎……"門打開發出長長的吱嘎聲,更加顯得小廟的陰森。

  我緊跟著樊守跨進廟裡,廟裡也破破爛爛,房樑上還到處都掛著許許多多的黃布條,地上也橫七豎八的亂放著一些木頭。

  一陣風吹起了黃布條,閃現了正中央有一張供桌,供桌上有一尊不大的銅像,還沒來得及看清,黃布條重新遮住了我們視線。

  樊守掀開布條,牽著我的手走到供桌前,這時我才清楚的看清銅像的真面目,虎頭人身。

  銅像並不是很大就一個剛出生嬰兒般大小,銅像前放著一個香爐,插著三支燃盡的香。看著我總感覺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兒,直到我眼睛掃到地上的木頭,我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個……

  其他地方都很髒亂,唯獨就這供桌四周與其他地方格格不入,供桌四周乾淨的沒有一點灰塵,顯然是被人精心打掃過。但是看著燃盡的香,應該是降頭師不在,所以才沒人續香。

  「守哥你知道那是什麼銅像嗎?」我問道。

  「這應該是魯士法相。」

  「魯士法相?是什麼東西。」我好奇道。

  「也就是婆羅門祖師爺。魯士被認為是會向神接收知識來源,再向世人作出教導的一位老師。因此,魯士擁有無比的智慧。魯士代表智慧!亦有提升專注、專心之效用!

  這些苦煉修行長者認為,只要身體能抵得住外來的痛苦,終有一天必會苦盡甘來成仙成道。他們的修煉行為千奇百怪,往往令人看了產生強烈的恐懼感。他們的苦行範圍很廣,如用繩子將雙腳反吊在樹上一整年把手向天舉高永遠都不放下來,直到整隻手乾涸;有的不斷用竹或木尖刺進身體,直到不怕痛為止;有的把頭埋進土裡,也不知道用甚麼來呼吸,他說用肛門呼吸,你相信嗎?」樊守嗤笑道。

  「不信,這也太腦殘了吧,簡直就是在自虐。」我搖頭嘆道。

  「還有的不穿任何衣物,脫光光走來走去,說可練到沒有羞恥之心,還說連佛陀都練不到呢!傳說連佛祖還未成道前也曾修苦行法,只是一天吃一粒米和一滴水而已,總共修行了六年,骨瘦如柴差點死了,最後思維突變而改修到行法。佛祖說,如果不養好身體又怎能修法呢?如果修到死去又怎樣會有成功的日子呢?

  為什麼魯士都披上虎皮呢?傳說以前在一座深山裡有一位修行了很久的高深法術士。一天,聽村民說後山有一隻大老虎,時常下山危害村民。於是他便決定要去把這隻老虎馴服。經過一番施法後,那隻山大王果然被馴服了,並從此跟隨術士修法至老。等老虎知道自己命不長了,遂將心愿傳達給術士知道,希望死後也能伴隨術士,因此在老虎死後,術士靈機一動,就把虎皮剝下來,做成外袍披在身上。從此以後,人們就喚術士為魯士了。因為在梵文里「老虎」讀作「魯」,「士」就是術士的意思,合起來也就成了魯士,即虎術士了。」樊守細細的解釋道。

  「守哥你怎麼啥都懂啊,好崇拜你。」我越來越覺得樊守好厲害,深不可測了。

  「小呆瓜,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什麼人,我可是真正的活……呵呵呵,真正的全能型人才!」說著樊守伸出右手食指輕輕颳了一下我鼻尖,不過眼神有點怪怪的。

  不過,我現在也不在乎這些,而是惦記著孩子們,於是,四處打量了一圈,「看來這裡沒人,守哥,我們把東西擱這兒就回去吧,我總感覺這座小廟透著古怪。」

  「好。」樊守點頭應允。

  我們把事先準備好的聯繫地址和所求的事情跟籌碼一起放在了供桌上,就轉身往回走。

  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我強烈的感覺到有一雙冰冷刺骨的眼神在望著我,可是我在回身的時候那種感覺又沒有了,而且背後什麼人都沒有。

  「怎麼了?」樊守見我突然回頭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我搖了搖頭,心想也許是最近太擔心孩子,精神過度緊張才這樣疑神疑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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