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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九歌聽了也不惱,只說:「天還沒黑。」

  凌夜道:「所以?」

  「所以等天黑了,兒子再上你。」郁九歌面不改色道,「但願你不要對著兒子求饒。」

  凌夜笑容僵住了。

  等到天黑,郁九歌果然說到做到,隨手布了屏障,便將凌夜往床上帶。

  自知白天失言,現下得了這麼個後果也是自己自作自受,凌夜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便任由他去,然後在間隙中喘息著問他:「說起來我們也雙修不少次了,你怎麼不變小了?」

  郁九歌說:「不變小不好嗎?」

  凌夜說:「好是好,但我想欠欠了。你能不能變回去啊?」

  郁九歌沉默一瞬,旋即加快速度,逼得凌夜直往後躲,然後連聲求饒。

  「不准想欠欠。」郁九歌貼著她耳朵道,「你敢想欠欠一次,我就和你雙修一次,什麼時候不想了,我什麼時候停。」

  凌夜:「……不要吧,欠欠是你,你是欠欠,你還吃你自己的醋啊?」

  郁九歌:「那不一樣。」

  凌夜:「怎麼不一樣了,那都是你啊。」她仰頭親他,眼睛亮晶晶的,「不管是欠欠還是九歌,那都是你,我都喜歡。」

  郁九歌不說話了。

  他垂眸看她,良久,像第一次親她那樣親在了她嘴角處。

  不管是哪個我,也都一樣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時間線在結局之前。

  假如凌夜沒有回到二十年後。

  ——

  算算這是今天發的第二更。我去寫第三更。

  第98章 尾聲

  凌夜又做夢了。

  夢裡應當是在地府, 陰氣極重,鬼氣也極重。她在夢裡張望了會兒,不知為何, 她下意識就覺得這不是她所熟知的那個地府。

  這是另一個地方的地府。

  她怎麼會來到這裡?

  好在這處地府里也有三途河, 她便沿著三途河畔走了許久。身邊來來往往儘是鬼魂鬼差, 凌夜看著他們, 他們卻好像都看不到她似的,連從她身體裡穿過, 都沒回頭看她一眼。

  凌夜和他們說話,在他們眼前擺手,他們也毫無所覺,是真的看不到她,也感受不到她。

  沒鬼能看見自己, 凌夜覺得有些無趣,走到奈何橋便不走了。她坐在欄杆上, 無所事事地看孟婆一碗一碗地盛著湯,遞給前來的眾鬼,再看那些鬼飲過孟婆湯後,一個個地趕去投胎。

  投胎分六道, 地獄道, 惡鬼道,畜生道;天道,人道,阿修羅道。

  凌夜開始數有多少鬼進了人道。

  一個, 兩個, 三個……

  數著數著,終於聽見一道明顯是在問她的聲音:「你坐在這裡幹什麼?」

  凌夜轉頭一看, 雪衣烏髮,手中雖未仗劍,卻仍能讓人感到一種極端的鋒芒畢露,不是她那位二哥殷太初,還能是誰?

  她便道:「二哥?」

  殷太初站在橋下沒動,只道:「二哥?你在叫我?」

  凌夜說:「不然呢?這才多久,二哥你就把我給忘了?」

  殷太初沒說話,只足下一點,輕飄飄躍上橋面,在她面前立著。

  凌夜和他對視。

  她自覺她有在很努力地傳達她和他是干兄妹的訊息,然殷太初還是道:「我沒見過你。」又說,「你不是此界中人。你是誰?」

  凌夜定定看他一眼,看他是真的不記得她,只得道:「我也不知道,我正睡覺做夢呢,做著做著就發現自己來到這裡了。大約是我們兄妹之間有種特殊感應吧。」

  殷太初道:「做夢?」他似是在想此前可有如她這般的先例,須臾搖頭,「我從未聽說過有誰是在夢中來到這裡的。」

  凌夜道:「沒事,等夢醒了,我應該就能回去了。」她從欄杆上跳下來,左右看看,見即使殷太初和她說話,周遭路過的鬼也仍舊看不見她的樣子,她便道,「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不過能在這裡遇見二哥,也是幸運,二哥若不忙,可否帶我到處轉轉?」

  殷太初:「等一下,你口口聲聲喊我二哥,可否告知我是如何認識你的?」

  看他沒在離恨天裡的時候好說話,凌夜聳聳肩,把他們兩個的相識簡單說了一遍。

  殷太初聽完,說道:「你見到的不是我。」

  凌夜:「什麼?」

  他補充道:「是以後的我,不是現在的我。」

  「為什麼這麼說?」

  「我現在被限制,只允許在奈何橋周圍走動,三途河我是去不到的。」

  按照凌夜的話來說,他是在三途河畔休息,睜眼就發現自己到了另一個地方——這擺明是很久以後,他不被限制才能出現的場景。

  話說到這裡,殷太初對凌夜已信了個七七八八,便不再無視她的請求,道:「別的地方沒法帶你去,閻羅殿還是能帶你去看看的。你可要去看?」

  凌夜點頭。

  殷太初這便帶她離開奈何橋,往離得最近的一座閻羅殿走去。

  走到一半,他正給她介紹坐鎮這座閻羅殿的閻王是十殿閻王中的哪一位,就見她忽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哪裡。

  她看了很久,表情都變了。

  然後道:「二哥,你看那個鬼,她是不是也不是你們這裡的鬼?」

  殷太初循著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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